周锦元见花里俏没什么大碍了,便去找朱氏算账。
他进了她的院子,却不见人影,他强压下怒火,“朱氏人呢?”
院中洒扫的丫鬟连忙跪地,“将军,夫人去老夫人的院中了”。
周锦元冷笑,看来她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跑去找靠山。
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吗?
“母亲,今日就是说出花来,我也要休了这毒妇。”
周锦元此时恨不得将朱氏剁碎了喂狗。
他的小宝贝昨夜还陪着他翻云覆雨,今日却差点被这毒妇害死。
他还想着今晚继续发挥他的特长。
这下该去哪发挥?
周老夫人自知理亏,也没敢胡搅蛮缠。
她嗔怒道:“胡说,朱氏可是你的平妻,她还为你生了儿子,哪能说休便休”。
说着,老夫人看了眼在床上酣睡的周安。
又道:“一个妾,别说还没死,就算死了再娶一房便是”。
朱氏闻言连连点头,她哭的梨花带雨一般。
跪爬到周锦元脚下,声音极尽温柔。
“将军,是我一时糊涂,送错了药”。
说完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仰头看着周锦元。
周锦元低头看了她一眼,怒火便熄灭了几分。
他最受不了她这种眼神。
当初就是这种眼神,他们才有了周安。
他看了看床上的儿子,叹了口气,“罢了,若敢再有下次,我定休了你”。
朱氏连连点头,拭去眼角的泪。
水润的红唇轻轻开启,“多谢夫君”。
周锦元顿感全身酥麻。
他弯腰扶起朱氏,眼睛在朱氏脸上打量。
朱氏娇羞的低下头。
周锦元嘴角上扬,还好没在冲动下休了她。
林芳听到处理结果后震惊了,“就这么放过她了?”
李嬷嬷点头,“不但没处罚,反而……反而留在她房中”。
上次的事后,李嬷嬷还以为将军不会再碰朱氏。
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快。
林芳冷笑,要不是她出手,花里俏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周将军可真会玩,体力真好,佩服佩服”,林芳说着拍拍手,为周锦元的作为鼓掌。
一个杀人凶手不但没得到处罚,反而被奖励了。
这个朱氏又可以得到周锦元的长处了。
朱氏依偎在周锦元胸前,抽抽搭搭的道:“夫君,今夜留下吧”。
周锦元被她摇晃的骨头都酥了。
花姨娘那样了,最近是不能了。
他抬起朱氏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的唇,“好”。
朱氏闻言,欢天喜地的为周锦元端水洗脸。
她扭着身子,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周锦元。
在心里唾弃花里俏,一个花楼的下贱坯子,还敢与她争宠,不知死活。
花里俏醒来时天已经黑透,屋内光线昏暗,只燃着根蜡烛。
丫鬟趴在她床边,用手支撑着头,一点一点的。
花里俏口干舌燥,想要喝水,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
她用力抬起手,碰了碰那丫鬟。
丫鬟惊醒,“姨娘,你醒了?”
说完抹了一把泪,“你终于醒了”。
她将水递到花里俏嘴边,花里俏用尽全力支起头,喝了两口。
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她虚弱的打量屋内,除了两个丫鬟,再无旁人。
她心下一沉,眼角流下两行泪。
“我睡了多久?”花里俏虚弱的看着丫鬟。
丫鬟给她盖好被子,“一整天了,如果不是林夫人,姨娘恐怕就不好了”。
说完转过身去抹了一把眼泪。
花里俏看着她们抖动的身体,知道她们在哭。
定是当时很严重,她们吓坏了。
“你是说,林夫人救了我?”
两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跪在她床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
花里俏听完没有流泪,薄情寡义的男人,她见得多了。
他都能对正妻做出那等事,对她这个妾无情无义,又算得了什么呢。
花里俏深吸一口气,她要尽快将身体调养好,不能让奸人得逞。
她还有话要对林夫人讲呢。
她看向一个丫鬟,道:“给我煮些粥吧,我饿了”。
那丫鬟连忙下去煮粥。
这时,李嬷嬷提着灯笼进了门,“花姨娘,可好些了?老奴有礼了”。
花姨娘见到她,并不认得,“你是?”
李嬷嬷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