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雪有些受不住,但为了不被牵连,只能扯着嗓子一把掐住伤口大哭。
夏秋菊感觉声音要被人压下去,眼睛一眯,随后就开始缩起声音,只是时不时地抽动肩膀,证明人还沉浸于悲伤之中。
这一切都被县令看在眼中,虽然眉头皱紧,本能地偏向更能听得进话的人。
“够了,都不准再哭!”
惊堂木再次被拍响,一下接着一下,总算是让夏冬雪闭上了嘴。
只不过她的眼泪并没有控制住,眼眶之中不断流出水珠砸在地面,没一会就在地上多出一个水坑。
县令看到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愈发厉害,甚至抬起手直接挡在了两人视线交汇的方向。
“大人!”
“住嘴,本官刚才差点相信你的一面之词,真是有失公道。”
“我,我没有。”
夏冬雪还想要再次开口,就因为县令猛然扫来的视线,吓得用手捂住嘴巴,眼泪一刻不停地往下掉。
对于她这副模样,夏秋菊眼神很是平淡,只是那双通红的眼眶证明刚才还在哭泣。
县令知道她能够问话,自然是再次出声。
“你那破坏的牛车可以人能够证明是她们所做?”
“当然可以,我就是被那人提醒,这才过去讨回公道。”
夏秋菊看着满眼错愕的夏春兰,眼中出现些许嘲讽,只是在看向县令的瞬间消失不见。
甚至还清了清嗓子,这才用那清晰不少的声音再次开口。
“至于她们找我麻烦的事情,只要您去我平日摆摊的位置就能得到答案。”
“牛车不仅有人看到,地面上甚至还有她们的脚印,只要您让人在泥上走两步就能对比。”
夏秋菊看了那么多电视剧,一点小小的刑侦手法还是知道。
县令听到这话,也像是想到什么,对着一边的师爷做了个找人的手势,便收回视线看向地上跪着的几人。
虽然说不知道情况,但两人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轻咳一声刚要开口,就听到夏秋菊的声音。
“大人,我希望哪位不和她们见面,毕竟她们出来一定会找对方麻烦。”
“她们敢!”
县令喊出这么一句话,就让姐妹二人身体瑟缩,慌乱地摇晃着脑袋。
夏秋菊根本就不相信对方这副模样做出的决断,但也知道县令不会同意,只能发出一声叹息。
“多谢大人,那位是去河边洗衣服的男子,碰巧听到二人在河边密谋,但又担心别人说闲话,这才隔日告诉我,谁知道……”
“你放心,若是你受了委屈,本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得到了这句话,夏秋菊在只有夏春兰能够看到的角度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她立即被刺激到,还想要怒吼一声,就再次听到惊堂木的声音。
意识到这里是哪,夏春兰只能紧闭着嘴唇,伸手拉住家中比较聪慧的夏冬雪,希望对方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但这个时候,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摆脱那些罪责,避免自己日后做秀才。
夏春兰哪里会不知道夏冬雪的想法,脸色阴沉得厉害,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因为上方投来的视线,吓得不敢动作。
注意到这一点,夏秋菊忍不住地轻笑一声。
只不过这个动作她根本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微微地耸动了一下肩膀。
县令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对方是又被周春兰姐妹吓唬,脸色略微变化,但也知道不能一直维护,只好轻咳一声看向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看到一众人匆匆忙忙跑入其中。
“如何?”
“回禀大人,此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此人名为宋石头,是昨日在河边洗衣听到周春兰二人商谈如何害人。”
捕快没有任何隐瞒,直接将从宋石头听到的话全部说出口。
而早就听到夏秋菊解释,县令并不意外,而是抬手指向地面上的人。
“你看看这到底是谁?”
“的确就是她们两人。”
“不可能,我们昨日的确去过河边,但我们并没有看过这人在附近。”
听到这话,县令再次将视线落到宋石头身上,眉头皱得愈发厉害。
知道这是在怀疑他,脸色略微变化却没有心虚,而是抬起头与那双审视的眼神对视。
“大人,小的若是有半句谎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要说这么重的话,你只要如实回答问题就行。”
夏秋菊淡淡地补上这句话,就让有些慌乱的宋石头恢复平静。
犹豫片刻,他吞了口唾沫,这才说明那个时候的情况。
“我看到有两个女子在河边,自然不敢随意靠近,要知道这样对我的名声有损,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