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闷哼响起,原本还硬撑着的身子一僵,随后就软得差点摔在地上。
“就算是这样,你还要挣扎?”
“你今日如此羞辱我,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真是一点也不会看情况而定,你知不知道就这么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夏秋菊说着话的时候,故意地凑上前载人那起到通红的耳廓上吹了一口气。
本就因为伤处被人按住,身体没有办法用上力气,现在又被人这样袭击,耳朵起得更加殷红,似乎只要略微用力就能从中挤出鲜血。
夏澈也知道他现在的窘迫,竟然再次汇聚起力气,用脑袋抵住墙壁妄图将夏秋菊拱开。
可他已经用上全部力气,还是没能和墙壁分开,甚至还因为挪动让后背上的手动了动。
本就刺痛到不行的位置,被这样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再次失去力气摔在墙上。
“看来伤得不轻,要不我给你瞧瞧?”
夏秋菊轻声说了这么一句,手已经落在后背的腰带上,做出一副要给人将衣服掀开的模样。
夏澈察觉到这种情况,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挣扎,满脸憋屈地盯着墙面妄图无视掉对方的动作。
但夏秋菊注意到这一点,故意放慢动作不断刺激着夹在墙壁和她之间的男子。
“这么不愿意我碰触?”
“你这是在羞辱我!”
夏澈几乎是从牙缝之间挤出了这么几个字,干脆地闭上眼睛等待羞辱的一切过去。
可下一刻,那只抵在后背上的手消失。
他刚准备趁此反击,就感觉到脖颈上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后身体一麻感觉不到四肢传递的触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
“放心,只是击中你的麻筋,让你半个时辰内没有办法动作。”
没有想到对方还有这种手段,夏澈的脸色一沉,却因为控制不住身体一个侧头就让身子顺着墙壁滑下。
粗糙的墙面,在他脸上还有刚才打斗露出的些许皮肤擦出痕迹。
夏秋菊突然就想到乖顺模样的夏澈,不小心弄伤手指的痛苦模样,连忙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放开我!”
“不要因为你现在没有感觉,就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我会心疼。”
听到这话,夏澈发出一声冷笑。
夏秋菊知道他是因为刚才打斗的不满,什么也没有说,轻柔地伸出手在红痕上轻拂。
“我是真的会心疼,不要再闹了好吗?”
“我才没有……”
“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可是夫妻,我是你的妻主,做什么都没有错。”
说着话的时候,夏秋菊已经将人半拖半拽地挪到房中凳子旁。
可就在准备坐下的瞬间,再次听到了夏澈的冷笑。
“我和你才不是夫妻,你也不是我的妻主!”
“那我是什么?若是让人看到我们两者亲密的模样,要怎么说?”
夏秋菊故意逗弄着夏澈,就看到他一脸认真地瞪着放在腰间的手,生怕人下一刻又对自己下手。
“你倒是说话啊,为何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自然是因为我不是他。”虽然还是一脸不满,但夏澈算是老实地回答了这夏秋菊的问题。
因为看到了太多卷宗,她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觉得这样才正常。
毕竟其他人格,就是为了保护或者说是承受主人格不愿面对的东西才会产生。
但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出现这么一个暴躁的人格?
沈秋菊想要了解这一切,但面前人可不会如同温和的夏澈那般配合。
身体虽然没有办法控制,那张嘴还是强硬地不愿意配合。
“我是我,他是他,那么窝囊废的家伙我永远也不会承认。”
“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你们用着同一个身体,只是……”夏秋菊想说只是记忆有所偏差,但又觉得有些不准备,整个人就被这么卡壳,半晌才说道:“只是对事物的看法有所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夏澈,竟然让人脑袋摇成了一个拨浪鼓。
看着人昏头晕脑地要砸在桌上,夏秋菊立即伸出手垫在桌上,避免正面受到更大的冲击。
但夏澈是一点也不接受好意,冷哼一声:“他就是个窝囊废,什么都不会的窝囊……唔!”
夏秋菊不满他这样一直否定夏澈,干脆地掐住对方说话张开的下颚,强行打断了后面的话。
再次被人如此羞辱,他艰难的动了动嘴,却让那只手趁机掐的陷入柔中,根本就挣脱不开束缚。
“以后若是让我再听到这张嘴诋毁夏澈,我会让你再也说不出这些话。”
“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