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暂时无法攻击到那诡异的物体。
至少需找到其他的,能触碰到祂的方法。
那物体对于元欲雪温暖的口腔的兴趣,虽然还没有消退,但祂好像对其他的部位也十分的兴趣。
于是那股诡异的意识,已经缓缓从元欲雪的唇部挪开——虽然这样所留下的后遗症也不少,比如元欲雪原本便殷红的唇瓣,因那一些肆意的玩弄与触碰,已经变更加艳丽的颜『色』。
简直好像是鲜的花汁被碾碎,涂抹在他的唇上,才能晕染的特殊的颜『色』。
相对而言比较糟糕的消息,就是祂虽然从元欲雪的唇部挪开,却将兴趣放在其他的方。
那个诡异的物体,开始转元欲雪的手腕,腿部,腰际……
清瘦背脊,崩得笔直的腿,修长的颈部,又或者是什么的方。祂似乎对于这一个陌生的体产生极其浓烈的兴趣一般,以致于不假思索开始检查元欲雪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处都细致到位,才能满足祂那强烈好奇的欲.望一般。
给带的觉,当然不能是受到多大的伤害。但很显然已经构成一种相当鲜明的『骚』扰。
至少元欲雪的眉微微皱起,在想什么话,却现自己暂时还无法声的时候,才静下心,在脑海当中,试图用意识和那股奇怪的存在沟通——
虽然元欲雪一开始不觉得这样的沟通能够成功,但他好像确实是通过这样很意识流的方法,『摸』索到那股奇怪的存在。
他们的意识相连接。
于是元欲雪受到自于“祂”的,那股充满喜悦和欢快的情绪。
甚至因情绪的共同连接,莫名其妙也安抚住元欲雪,让他现在的神『色』,看起比平时甚至显得还有柔软一些。
“祂”传达的情绪非常的喜悦。
大概处于这种兴奋喜悦的情况下,应该也会比较好话,所以元欲雪在意识里询问他。
[什么把我在这里?]
“祂”安静一下。
这样的询问,居然好像是有效的。
那股意识在听到元欲雪的话后,在祂微微停顿一下后,便开始缓慢的组织着类所使用的语言,和元欲雪沟通着。
[我…没有…………]
[我只是……把你……在这里……]
祂所使用的言语,听起相当的生疏,而且一到键的时刻,便显得模糊不清起。
元欲雪却是微微怔一下,不知,他在这样生疏奇怪的回话当中,居然觉到一股十分奇异的熟悉。
也是因这种熟悉,元欲雪一时之间显得更冷静一些,没继续考虑攻击这件事,甚至能够静下心和“祂”沟通。
[那能不能放我去?]
元欲雪想想,或许需某种利益交换也不定。他是相当适应于付“代价”获取利益的『性』格,所以又在意识当中问祂,[或者你怎么样,才能把我放去?]
[……]
那股极其欢欣喜悦的意识,似乎稍微显得平息下一些。
显然元欲雪现在所问的问题,不是祂所想听到的,
但祂还是固执解释着。
[什么?……去?]
[你是我的。]
后这个四个字倒是显得异常的清晰,表述非常的准确,而且铿锵有力。
元欲雪这次的回复也十分清晰。
他想想,一点不惯着:
[我不是你的。]
就算是现在已经被实验室交换给其他位去执行任务,他也是全然属于现在的位、又或者是所有类的共同财产。
那股意识显得更加焦躁起相当着急重复:
[从……上!下,水底……是……属于……我的!祭品!]
从哪里下?
难道是进入湖中,就是属于他的祭品吗?
这么,元欲雪的资料库当中的确记载着一些十分古老未加确定的故事,其中似乎也会提到这样的习俗。
元欲雪又想到那些铺陈在湖底当中,成千上万,几乎已经数不清的水鬼,略微蹙起眉头,很认和这股意识讲道理。
[你已经有那么多的祭品,不需我。]
明明元欲雪的话语当中,也没有特指“那么多的祭品”是指什么,但是那股意识,却好像是一瞬间然元欲雪的话那样,再继续交流的时候,语气当中甚至神奇体现一点气急败坏的焦急。
[那个……不算!……我不。]
祂不那些祭品。
祂所需的祭品,明明只有一个。
祂似乎觉得十分的委屈,因自己的祭品很是蛮不讲理,居然祂还有其他的祭品。
所以祂也开始变得蛮不讲理,而拒绝沟通起。
元欲雪又在脑海当中,寻问祂几个问题,那股意识也没有再继续开口回答他,只是反而更加黏腻缠绕上,像是在同时触碰着元欲雪身上的每一处位置,仿佛某种无形的怀抱,将他拥抱在怀中一般。
“……”
元欲雪又一次对祂解释。
[我去。]
[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依旧没有任的反应,除那些紧紧触碰着他的觉,标志着那股意识没有离开的迹象。
元欲雪安静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