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驾到,误延迎迓,望大人恕卑职不恭之罪。”
“哎,是我来的唐突,怎么能怪罪。李县令,不必多礼了。”
“刺史大人深夜驾到不知有何教训?”
“李县令,你这治下有没有一位刻姓的女子。”
“刻姓女子?”李文超一时摸不着头脑。
“她们是四人结伴同游,个个容貌靓丽,那位刻姓女子则是紫色长发。”
“大人,我知道这名女子。太好了,你立刻引我前去。”
“大人如果要见她的话,卑职可以将她请到县衙,大人乃是封疆之臣,怎能劳动。”
“不可不可,我一定要亲自前去。”
……
浴池中,刻晴等人一边泡着澡一边聊天。
“你们不觉得那秀秀有些奇怪吗?她年纪不大,却显得心事重重。好像心里藏着什么事情。”这是刻晴的声音。“而且据她所说,昨夜宇辰侯季德昌要非礼她,她抵死不从,这才跑回家中。”
“我们都见到了,这宇辰侯季德昌是何等的强凶霸道,手下恶奴更是如狼似虎,秀秀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是怎么逃出来的,此事颇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我觉得这只是其中一点。大家可以想想,秀秀因为一个侥幸的机会逃出侯府,她逃出侯府之后,第一个选择应该是去哪?”心海接话说道。
“如果这样说的话,如果我是秀秀,我应该会逃进山里,让她们找不到我。”甘雨开口回答道。
“这就是第二个疑问,据她所说,她是直接跑回了家中,这是一种最不合理的行为。而且,如果你是侯府恶奴,奉命抓捕秀秀,第一目标会去哪?”
“没错,侯府的恶奴一定会先去秀秀的家中,守住其家,挟持其父,一旦秀秀露面,即行抓捕。”这是绫华。
“这一贷一偿就是逃亡之人和抓捕之人截然不同的想法。逃回家中是最危险,最不可取的行为,不仅不会让自己摆脱抓捕,还会为老父带来无穷的祸患她为什么要做如此有悖常理的事情呢。”心海继续说道。
“此外还有一点,据她所说,当天夜里恶奴们闯入她的家里将她再次掳走,在这里产生了两个疑问:
第一,她是怎样再次逃离侯府恶奴的魔爪的,一次可以是侥幸,但第二次就绝非侥幸可以解释了。
第二,我们是今天中午时分遇到的她,她在夜里就摆脱了恶奴们的掌握,怎么会第二天正午时分才跑到河边,那她岂不是跑了七、八个小时。她一个弱女子哪来这么强的体力。遗珑埠临海,小蒲村更是在碧水河边,从村中跑到河边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即使是再次从宇辰侯府出逃,那也不过两个时辰。”
“看这这个秀秀不简单啊,她身上一定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刻晴感叹道。
“刻晴小姐,有人求见。”银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