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销声匿迹了,虽然苏清桃的身边还有一个朱正茂,可朱正茂一个庶子,自然是穷鬼,苏清桃想要钱也要不出,她只能把注意打在承无虞的身上。
也因此,承无虞的身份得到了升华,从一个平平无奇的苦力,变成了一个苦力加一个荷包。
可惜,这个荷包有点瘪,导致苏清桃连布施都没弄几次。
苏清桃愈发看不上承无虞,却不知道,承无虞为了给她钱,屋里都快搬空了。
承桑眼神凉凉,承无虞有些面红耳赤。
安王府的财政大权到了承桑的手底下,他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没有选择提前支出月例。
如今被承桑的眼神这么一看,更是有种被扒了裤子的羞耻感。
承无虞的拳头都握紧了,抖动了好几下。
承无忧怕承无虞打承桑,连忙护在了承桑的身前,“四弟你可不要冲动,桑桑虽然说得难听了些,却也没有错,而且你还把玉器瓷瓶贱卖成那个样子”
想起去抵押行赎回物品的时候,承无忧痛心疾首,“你简直是和父亲一样的败家子!”
不赚钱,不知赚钱难!
败家,太败家了!
承无忧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承无虞整个脸和脖子都红透了,“我会还的。”
他一字字挤出牙缝,“放我离开,桃儿被抓回了大牢,她一定又要受委屈,凤令你们拿走了,我也救不出她了,所以你们也没必要担心了,我只是要去京兆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