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桑桑说的是木辞,我想我是认得的。”承无恙点了点头,然后得到了全家人的注视,他挠了挠脑壳,指了指后院,“如今,他和他的母亲就在后院的柴房住着呢。”
不过,桑桑找木辞做什么?不是在说书生么?难道木辞也是个书生?
承无恙想起自己初见木辞时的场景,猛地摇头,那家伙都能打得过地痞流氓,哪里是温柔的书生,是武将还差不多。
“那都是一个多月之前了。”
承无恙把自己和木辞的相识说出,承桑也越发肯定了这人就是她找的木辞,毕竟,木辞本就是从贫民窟走出的孩子,也因此,他的所有善良都给了贫民窟。
若说那皇太孙是嘴上说得好听,那这木辞,便是实打实的行动派了。
在他为官的十年,天朝少见平民窟的影子,也少见弱小的乞儿。
淋雨的人,总想给他人撑把伞。
承桑看着承无忧的脸,心中冒出了一个猜想,可能在上一世,二哥就曾遇见了木辞,并且帮了他,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从京都逃出去。
她和秋晚都清楚,敌人的阵营里有人帮她们,但在当时,她们完全想不出这人是谁。
可现在,却是多少有些懂了。
“桑桑怎么会认识这种小子?”承宥择有些奇怪。
承桑垂眸,“无意间听说的,他很孝顺母亲。”说着,她看向二哥,“二哥,你可有给木辞的母亲找医师看看?听说,他的母亲病的厉害。”
若是上一世二哥就帮木辞找了住处,又怎会不给木辞母亲找个医师呢?最后,居然被苏清桃截胡。
“啊?他母亲病了么?”承无恙完全不知。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喝酒,木母还给他们做了道辣炒田螺呢!
想起这些时日吃过的小灶,承无恙连忙起身,“我这就派人去找个医师来给木伯母瞧瞧。”
承桑偏过头,“二哥何必舍近求远?”
“嗯?”承无恙看向承桑,然后瞧见了秋晚,“对对对,有秋晚还要什么医师,二哥先代木辞那家伙谢过桑桑了!”
说着,承无恙便带着秋晚去了后院,承桑回过了头,对上了承无恙和承无虑的眸子,她笑笑,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我觉得这木辞不错,大哥和三哥觉得呢?”
承无虑和承无恙对视一眼,点头,“桑桑觉得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承宥择觉得不可以,但奈何承桑根本没问他。
他撇撇嘴,没敢轻易开口,他有些怕,毕竟承桑很少注意到旁的人,前一次注意的,便是那张家的张煜礼,他唯恐承桑又一次被什么奇怪的人吸引去,思来想去竟真的想到一个办法。
桑桑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嫁人了,但嫁人他舍不得,所以,要不招个婿呢?
刚刚说出那番话的书生着实不错,若是不能招揽,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一家人?以皇舅和他们家的关系,想来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
承宥择下意识起身,走到包厢朝里的窗户旁,探头往下看。
他想看看这书生的外貌符不符合承桑的喜好,可这一瞧,却忍不住皱眉。
“这旁边这个,是个女子吧?”
闻言,包厢内的承家人纷纷一惊,女子?
要知道,这书香雅居内是没有女子来的,即便是有,也该是众人皆知的事,毕竟这里聚集了上百个书生,有女子可是大事,但承无恙和承无虑到了许久,完全不知道啊?
承桑也走到了窗户旁,往下看去。
刚刚听了承宥择的话,她便心头一跳,若真的有女子,那恐怕只有一个人了。
承桑眼底微深,眸光扫过一个个头顶。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鹤立鸡群的皇太孙,然后,还有他身边的一顶白玉冠。
可能是因为个子太低,所以“他”在和旁边的人说话的时候要微微仰起头,而从承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很熟悉,熟悉得想让人将其抠出来,捏碎。
“苏清桃。”承桑开口,包厢内再次呼吸一滞。
承无恙起身,“我让人去查。”
他自然不会怀疑承桑的话,但苏清桃现在不该在大牢么?是怎么出来的?
承无虑同样走到窗边,可看了半天却是无果。
“就那个。”承宥择指给承无虑看,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子的不同,虽说也不是没有男子长得白,长得小的,但胸脯子和喉结长势相反的,却少有得很。
承宥择抱胸,“长得这般普通,老四的眼睛是瞎了不成?”
之前承宥择一直没见过苏清桃,只知道承无虞在家里为了她寻死腻活,本以为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结果就这?人人都说老四最像他,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像!
好在苏清桃的系统只提供好感度的正值,若是还提供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