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门口守着的秋晚:“”
你没听到刚刚郡主说让我和春喜也听么?
我要是知道,我还听什么!
秋晚的俏脸越发冷了,但她眼下没工夫理会郡主的傻子二哥,她看向承桑,眸中担忧,心口紧缩。
郡主这是怎么了?
自昨晚起,她和春喜就一直陪在郡主身边,寸步不离,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不知道啊,难不成,是再早一些的时候?
比如,朱正茂
秋晚彻底想歪,可她的嘴巴却没有吐出一个字,她只是死死低下了头,细数着自己会什么折磨人的毒药。
要不然,给那叛出师门的毒师小师弟去封信?
也就在众人尽皆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承桑终于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开口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们一家都死了,一个不剩。”
“父亲流放三千里死于非命,大哥死于战场尸骨无存,二哥打架斗殴被丢尸乱葬岗,三哥遭人陷害自裁于牢中,四哥积劳成疾病死在寒冬,还有春喜和秋晚。”承桑早就将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一个被箭矢一箭穿心,一个被毒药折磨致死。”
更多更详细的东西承桑说不出来了,这些,是她能说出的有关上一世的最多的话。
众人紧张的表情一滞,然后纷纷松了口气。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