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且看,这是何物。”
张维庸神秘兮兮的自袖中掏出一块特制玉牌递给了李尚书。
李尚书接过玉牌一看,一脸惊诧的望着张维庸。
“你,你是舒达密探?”
“诶,各为其主罢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本就是舒达人。”
李尚心颤,无法置信的望着张维庸。
“莫要惊诧,我本名庸维,乃是舒达皇亲,十年前奉我皇旨意,以张维庸的身份潜伏于此,以做内应。”
“你,你告诉我这些做甚?”
“李尚书,你是个聪明人,那朱子安断不会放过你,而今你唯一一条路可走。”
“你…你…”
“呵呵,我所料不错的话,朱子安今晚便要动手,届时你这尚书府全家上下恐要血流成河了。”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呵呵,很简单,只要你交出这大铭的国祚之匙,我便保你尚书府无恙。”
“国,国祚之匙?”李尚书睁大双眼,望向张维庸。
国祚之匙可是一国之根本,命脉所在,若是交出,等同于将整个大铭交给了舒达。
李尚书想了想,叹出一口气来,“这国祚之匙老夫这仅有十分之一,即便给你了,你也无用。”
张维庸一笑,“这不是你要担心的,只需交给我即可。”
李尚书想了想,转身回了后堂,好一会,他抱着一个铁盒子走了出来。
张维庸点头一笑正要接过,李尚书再次望向张维庸,“你可算话算数,我尚书当真能保?”
“放心好了,我舒达保你尚书府不伤一草一木。”
闻言,李尚书松开了双手,张维庸接过盒子,立马放入了宽袖之中。
“天色已晚,下官告退,尚书大人安心休息吧。”
言罢,张维庸笑着离去。
李尚书望着张维庸离去的背影,久久不动,好一会他摇头叹息。
“唉…罢了,罢了,性命重要,陛下,对不住了,臣亦是无奈。”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老爷,张大人走了。”
李尚书点头,他平复内心,正准备前往榻处,仔细一想又顿步停下,他转身望向管家,“智林啊,今晚我等交换个住处。”
管家一愣,不过他也没多想,遵照老爷命令即可。
李尚书转身前往了管家榻房,而管家美滋滋的前往了李尚书榻房,他顺便喊了一名与他有地下之情的丫鬟共眠。
此后几个时辰无事,周遭一片静谧,李尚书亦是安心入眠。
临近天亮那一刻,外头开始闹哄哄的,一大队身着青甲的士兵将整个尚书府围的水泄不通。
朱子安骑着白马来到了尚书府门口,他拔出宝剑,挥剑一指,“上。”
一众士兵,直接破门而入,见人便杀,一个时辰后,整个尚书府尸横遍野,血气弥漫,已不见活着的人。
朱子安骑着白马入了尚书府,来到了李尚书的榻房,看见的却是搂着丫鬟的尚书府管家的尸体,眉头一蹙。
“嗯?李康呢?”
“禀大帅,李康好似知晓有人要杀他,与这管家换了房,已被属下砍杀在管家榻房。”一名中年将军单膝跪地回答道。
“哦?知晓有人要杀他?呵呵…这怕是心中有鬼吧。”朱子安嗤笑,他转身前往了管家榻房,确认了死不瞑目的尚书身份。
片刻后,整座尚书府燃起熊熊大火,朱子安领兵离去。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自皇宫密道出城而去,走出密道,他一脸嗤笑的回头望了一眼横赫城。
“呵呵,尚书,真是个傻子。”
他骑上早已备好的黑马,往舒达大军的军营所在而去。
“朱子安官复原职,此事必须尽快告知军帅。”
他快马加鞭,在即将离开横赫城范围之时,忽的掉落一处深坑,黑马当场死亡,几位青甲士兵自坑上冒出头来。
“大帅真是料事如神,果真有密探。”
坑中的张维庸闻此声,瞬间瘫坐在地,“完了。”
片刻后,他被士兵押回了大帅府,来到了朱子安面前。
朱子安望着张维庸,摇头嗤笑。
“尔等计谋不过小道,拉胯至极,把东西交出来吧。”
张维庸吓得尿了裤子,扑通一声跪拜在了朱子安面前,不断磕头,“大帅饶命啊,大帅饶命啊,下官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这便把所收贿赂交于大帅。”
“嗯?还跟本帅演是吧?庸维。”
张维庸一颤,他猛地抬头,一脸惊愕的望着朱子安。
“很奇怪?本帅说了,尔等计谋在本帅面前太快拉胯,你的一言一行早就在本帅的监视之下。”
“现在,把你所得的所有国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