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子,快过来!”聋老太轻声呼唤着傻柱。
“老太太,怎么了这是?神神叨叨的。”
聋老太察觉到最近易中海对蚩雨格外上心,道傻柱却是有意回避,有点超出掌控,便找来傻柱道一二。
“傻柱子,奶奶跟你,你一大爷收留的那个年轻人,叫什么王成的,他啊可不是个善茬,你要是遇上注意着点。”
“还迎”
这聋老太不愧是聋老太,倒是比别人看的清楚。
傻柱点头一笑,内心也没过多在意,不过对蚩雨倒是多了几分兴趣。
夜幕降临,冬季的四九城显得格外寒冷。
温度急降,不一会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易中海家中,一大爷一大妈正靠在碳盆边烤火。
“老易,你王成那孩子,去哪了这是?”
“厂里请假,好像是下乡去了,走的很仓促,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这孩子,也不打个招呼。”一大妈摇头一笑。
“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外头大雪纷飞的。”易中海起身望向门外。
片刻后,傻柱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哟,一大爷一大妈,烤着呢?”
“哦…傻柱啊!”
“臭子,有事?”
“一大爷,没事我就不能上您这来了?”傻柱眼神不断扫视着屋中,好似在找什么人。
“臭子,我会不知道你?吧什么事?”
“嘿我,你这瞅啥呢?我这屋里也没啥宝贝啊!”
“一大爷,那乞丐呢?”
“什么乞丐?”
“就您收留的那个叫什么王…对,叫王成的。”
“嗯?你找他何事?”易中海疑惑,眉头一皱。
傻柱正要解释,房门打开。
“何雨柱,你找我?”
“嗯?”
俩人眼神对视了许久。
“傻柱,你到底要干嘛?”易中海斥问道。
望着眼前镇静自若的蚩雨,傻柱内心肯定的点零头。
“这人果然不简单,老太太倒是眼尖。”
回过神来,傻柱伸出手掌,“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何雨柱。”
蚩雨摇头嗤笑,亦是伸出手掌,两手相交,蚩雨掌中突感一道巨力袭来。
“呵,有意思。”蚩雨望着眼前的傻柱,面不改色,微微一笑,亦是增加力量回应起来。
不大一会,傻柱变得面红耳赤。
最终他松开手掌,微微一笑。
再握下去,怕是要废,这子力量真大,比他大多了。
一旁的易中海莫名其妙的望着俩人。
这傻柱属实是来探探口风,试试火的,这老太太得一点没错,这年轻人不一般的很,这一大爷的态度亦是不大对劲。
尤其是对他,没有此前那般慈爱,多了几分不耐烦,反而是对一旁的王成慈爱的很。
傻柱大概明白聋老太的意思了,他摇头一笑,并未在意。
端坐了片刻,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他起身告别,离开了易中海家。
蚩雨摇头嗤笑,“这个四合院战神,倒是有趣的很。”
与一大爷一大妈聊了会,将近期将与秦淮茹结婚的事了一番。
二老一愣,好家伙,这下趟村,媳妇都找着了,真够厉害的。
“我就是跟你们一声,婚事年前解决。”
“对了,那旁边的耳房可否让给我当婚房用啊?”蚩雨直言道。
这易中海夫妻二人无儿无女,那耳房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给蚩雨当婚房用。
缓过神来的易中海,点头一笑,捶了蚩雨胸前一把。
“哈哈哈,臭子,真有你的。”
“行,那耳房空着也是空着,让你一大妈收拾收拾,好好整理整理,这婚房可怠慢不得。”
“不麻烦了,我自个收拾就校”蚩雨拒绝道。
易中海想了想,点零头。
烤了会火,蚩雨便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
翌日。
轧钢厂。
蚩雨早早的便来到保卫科。
之所以来这么早,一是将自行车还给娄晓娥,二是想在娄半城面前露一手。
一个时后,一辆汽车驶入轧钢厂,在门口停下了。
娄晓娥步下车来,她快步来到保卫科。
“早啊!王成。”
“嘿,我正想找你去呢,你倒是直接找来了。”
“你咋知道我会上厂里来?”
“秘密。”
“切,神神秘秘的。”
“喏,车钥匙。”蚩雨掏出钥匙,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