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法庭!”
在芙宁娜严肃的语调之下,民众们开始感到有些错愕,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竟然从芙宁娜的身上,感受到了一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的气质。
这一份气质与之前他们所认识的芙宁娜截然不同。
瞬间整个欧庇克莱歌剧院内部都安静了下来。
毕竟排了那么久的长队,现在没有人想被因为扰乱法庭秩序,而被法庭驱逐到法庭之外。
要是就此错过了今日此般精彩的审判现场,那以后怕是会感到追悔莫及。
“芙宁娜大人,您不是说审判吗?我们怎么没有在审判席上面看见任何人?”
“是啊芙宁娜大人,今日的审判目标呢?难道还没有到达现场吗?”
“请问芙宁娜大人,今天您之所以要亲自进行审判的原因是什么呢?”
寂静片刻过后从观众席上爆发出一个个问题来。
而这通常被看做观众在行使自身的权利,并不算在扰乱法庭的行列当中,观众有权利对审判过程提出合理的疑问。
“肃静!”
芙宁娜掷地有声的说。
她深吸一口气,正式开始道。
“今日本庭要审判的案件是《枫丹人窃取原始胎海之水一案》,而本案的被告席将是全体枫丹人!”
!!!!
芙宁娜此言一出全场都陷入到了寂静当中。
人群在沉默片刻后,瞬间爆发开来。
“枫丹人窃取原始胎海之水是什么意思?我身为枫丹人中的一份子,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接触过原始胎海之水,我表示抗议!”
“芙宁娜大人您在开什么玩笑!原始胎海之水如此危险的东西, 我想枫丹的任何一人都不会试图去触碰,更不要说窃取原始胎海之水一事了。”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您不要以为您是正义之神,就可以随意将他人从未做过的事情,扣在别人身上!!”
“开什么玩笑啊!芙宁娜您疯了吧?!竟然想要审判枫丹的所有人!”
“正义之神·芙宁娜,您说我们全体枫丹人窃取了原始胎海之水,那么证据呢?有证据表明我们窃取过原始胎海之水吗?”
全场所有听到芙宁娜此番发言的观众,都纷纷发表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首先人们对于芙宁娜的行为表示十分不解,何为枫丹人窃取原始胎海之水一案?绝大多数枫丹人压根就没有见过原始胎海之水。
在林尼一案之前, 甚至绝大部分枫丹人,压根就不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
况且原始胎海之水如此危险,除了瓦谢那群恐怖分子以及愚人众的人,谁还会想要去触碰原始胎海之水呢?
这件事情从最基本的逻辑上就完全说不通啊。
现在全枫丹人都在等待着,来自芙宁娜对这件事情的一个合理的解释。
“肃静!”
“我庭自然是掌握了决定性证据。”
“不知在场的诸位观众们,你们可曾知道尘世当中,有且仅有我们枫丹人才会在原始胎海之水中溶解的原因吗?”
“你们可知晓这是为什么吗?”
位于最高审判官席位上的芙宁娜,不慌不忙的看向台下观众,并朝着观众们抛砖引玉出了这样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来。
是啊?尘世当中为什么仅有他们枫丹人会溶解呢?
枫丹人之外的人们,就算是把原始胎海之水当酒对瓶吹,也都不会产生任何溶解现象, 反而饮用者会变得更加亢奋。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特殊结果呢?现场的所有人对这件事情都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原始胎海之水是别人所特制的毒药,有人想要灭亡我们枫丹!”
“以前我们从未真正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预言!那个从我孩童时期就一直存在的古老预言!”
“枫丹的每个人生来就带有无法被消解的原罪。有一天,枫丹的海平面会上升,淹没并溶解所有枫丹人,只剩下水神自己在神座上哭泣,至此枫丹人的罪孽才会得以洗刷。”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罪孽,因为我们都是罪人,所以芙宁娜大人才要审判我们!”
“可···可是我们犯了什么罪?凭什么我们从一出生就要背负这样的罪孽?明明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这不公平,这对我们来说并不公平。”
“芙宁娜大人,作为被审判者的一员, 我们有权利知晓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孽!”
当人们再一次联想到曾经那个预言,预言里面的内容正在一点点变为现实,人们开始逐渐相信预言的真实性。
但即便是穷凶极恶的恶徒,也有权利知晓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所以作为同为枫丹人中的一员,他们也有权利知晓,那一份从一出生就背负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