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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催促着程宇离开。
“不就是缝个娃娃嘛,程宇都不怕,程父竟然怕成这样?”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我很是费解。
风息,没多说什么,只是冷声道:“希望你晚上也能如此。”
为什么不能呢?
然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突然后悔了,这屋内灯虽然开得灯火通明。
但楼上传来的动静真的太大了,程宇的母亲庄玲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当着我们的面将一个巨大的人形娃娃拖到了屋内。
期间我们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
更可怕的是,为了看清楚她在屋内干什么。
我和风息专门走到了楼下的小阳台,隔着窗我清楚的看到,她确实是在缝娃娃。
可刚刚还完好无损的娃娃,不知为何现在上下都断成了两截。
她那手法,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缝娃娃,倒像是在缝制一具——
尸体!
“棺,棺君大人,你真觉得她在是缝娃娃吗?”月黑风高下,我颤声问道。
然,风息还没回应。
突然的,一直低着头的庄玲倏地一下抬头,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向了我。
“妈啊!”被这么一看,吓得我差点摔在地上。
幸亏风息将我扶住,他嘴角扬笑道:“不就是个缝个娃娃吗?”
我错了,这惊悚程度亲自感受才知道。
“这其中另有隐情,明天调查了再说。”风息,抬眸看了庄玲一眼。
我再看的时候,庄玲已经跟之前一样继续缝制她的娃娃了。
“那现在呢?”我问道。
“你要留在这?”风息问道。
“不不不。”我赶忙摆手。
让我留在这一整晚,我估计会被吓死。
最终,风息带我回了他住的地方,就是那间推开门便别有洞天的四合院。之前看到霸下这只长相奇怪的乌龟,我还很惊讶。
现在看来只觉得亲切:“霸下,跟那个庄玲比起来还是你长得敦实可爱。”
至少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