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他接进府中照看一二,一应花费由我来出。”
她从怀中拿出一千两银票,叫人递给云渠,自嘲道:“我此后入宫,许多事只怕鞭长莫及,姐姐叫府医治好他后就给他一笔银子,放他回家吧,也不必说与我知晓了。”
云渠好脾气地应了。
载着祝念安的小马车渐渐远去,一个侍卫也适时上前道:“姑娘,那人似乎是头部受了伤,一时有些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属下试探了几句,他都滴水不露,似乎是真记不清了。”
闻言,司棋小声劝云渠:“姑娘,这人来路不明,岂可随意带回府,您不若再考虑考虑?”
云渠忽地笑了一声:“既答应了二妹妹,我自要是帮她的。”
但怎么帮,那就是她说了算了。
正如司棋所说,捡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回家,那是给谁找事呢?
“去报官,说有不明身份之人窥伺祝府,图谋不轨。”她将手中银票交给司棋,“另外告诉顺天府尹一声,祝府或有人与其勾结。”
司棋接过应是,忙叫人去顺天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