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心假意,若对方抱以善意,偶有言语不当之处也无妨,可若对方满怀恶意,轻视嘲讽便不能弃之不顾,须知你们代表的是镇北侯府,是我陆氏子孙,必要担得起自己这个姓,不能为人随意辱之。”
说话间,他一直看着陆岸。
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孙子,他恨不得给他所有最好的,又怎能叫他受欺负,说这番话也是为给他底气。
陆岸不是个忍气吞声的孩子,可自回来这段日子,他待在束缚颇多的京城,到底压抑了天性,生怕自己会言行无状,给镇北侯府惹来麻烦,要说镇北侯不心疼是假的。
好在经过昨日,陆岸倒像是真的放开了性子,他也放下心来。
想起昨日陆川对陆岸的种种维护之举,镇北侯心中复杂,面上却十足欣慰地称赞了他一番。
对此,陆川笑容得体道:“二弟性子纯善,孙儿身为大哥,本就该护着他。”
他表现得没有任何异样之色,陆岸虽有些迷惑这个大哥的态度,但在穆庭那里报班学成回来的他到底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他了,一点也没轻信陆川,甚至连对方邀请他同去围场狩猎都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