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了。
今日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希望穆庭能快些痊愈活蹦乱跳,哪怕出半点差池,他们也担待不起了。
一进门就是扑鼻而来的浓烈药味,云渠绕过屏风,便见有两位太医坐在桌边一边执笔记着什么,一边小声讨论,另两位太医则围在床头,身后侍立着两个侍卫,俱都一脸忧色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穆庭。
云渠与他们简单打过招呼,就走去床前看人。
太医不知是不是对她抱着期望,忙让开地方叫她诊脉,同时小声叹息:“傅太医离开前,曾对姑娘医术称赞不已,下官等论了一夜,用尽法子却无计可施……姑娘来瞧瞧吧。”
云渠微微点头,没多说什么便悬在穆庭腕上诊起了脉。
不多时,她的眉头也不自觉蹙了起来。
昨夜她已经塞了止血药给他,其后没多久慧觉就到了,料想凭后者的医术,也能控制住穆庭的伤势,可今日她摸起脉来,却是元气大伤,命悬一线之兆,实在诡异。
未及多想,她站起身,对一旁侍卫道:“将他衣裳脱了。”
侍卫一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