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
云渠没接这大实话。
有些话镇北侯夫人说得,她却说不得。
灾民昨日忽然出现在京城外,伪善如女主一得到消息都直接搬库房去救人了,偏偏朝廷却半点动静也无。
而如镇北侯这般心有百姓的,昨夜便都出城去查旱灾详情了。
镇北侯夫人也未多言,只将单子塞进她手里:“长者赐,不可辞,不过一些小玩意儿,你接着就是。”
云渠双手接过,轻轻点头:“多谢外祖母。”
镇北侯夫人出身皇商之家,富可敌国,这点东西在她看来,还真不值一提。
祝母能那样大手笔的养着一大家子奢侈成风,也皆赖于外家底气。
不过云渠私心里琢磨着,她得快点想办法做生意赚钱了,没有自己行善,反倒叫家人兜底的道理,只瞧方才镇北侯夫人早有准备的模样,怕是在得知她库房没了一半时就准备好贴补了。
长辈疼爱,她却不能心安理得受着。
且日后再有人需要帮助,她若身无长物,身边金银皆赖长辈赐予,到底失了诚意。
两人略聊了会儿,镇北侯夫人便叫云渠先一步回去祝府了。
她毕竟是祝太傅的女儿,子言父过,到底要损了名声。
云渠离开后不久,族老们便相继到了,对于今日来的目的,他们心里也门儿清,外头传言已起,镇北侯夫人这时候请他们来,只能是去祝家给祝母撑腰的。
陆氏枝繁叶茂却同气连枝,他们自不会推辞。
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往祝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