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方多了,要是我爹,就让伙房蒸两个大包子,要不一人下一碗面条,还只有一个鸡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谢春晓觉得烤肉真香。
远在山水县的谢老爹打了个喷嚏,肯定的说:“一定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谢母正在缝一件毛乎乎的衣服,跟一旁拿着小棍儿看着小谢村写作业的谢明知说:“今天就做好了,明天你去京城,把这袄子带给你妹妹。”
“好,娘您放心吧。”谢明知应着:“我一定看着妹妹,你们不用担心。”
大家吃了几口,食物化作能量。
谢春晓只觉得耳聪目明。
“确实有问题,我有一个想法。”谢春晓说:“如果我们假定熊建安有问题,他说的都是假话,所以事情他都是反着说的,那这事情,是不是就顺畅了。”
“从最开始戴英彦开始,他没说谎,那天晚上,他确实和汲访云见了面,汲访云之所以说谎,是帮熊建安说谎,熊建安是她的未婚夫。一旦她不帮戴英彦作证,戴英彦就会成为最大嫌疑人,百口莫辩。”
“再然后,当天晚上熊建安确实在酒楼没有离开,可是狄滨海呢?狄滨海没露脸,只有呼噜声,呼噜声是不能判断身份的。”
“熊建安以前在酒楼包厢&通宵的时候,也没半夜要喝茶,这一次偏偏要了一壶茶,就好像是……特意叫伙计看一看自己,给自己作证一样。”
“这样的话,熊建安自己的嫌疑摘掉了。””
而因为没有任何的关联,大家根本就不会怀疑到狄滨海。
屋子里的那个人,可能根本不是狄滨海,而是随便的一个什么人,只要躺在那里,发出声音,让伙计确定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就行了。
“最后。”谢春晓说:“我们想不明白,为什么计良工要找熊建安借钱?那么我们反过来想,计良工根本就没有找熊建安借钱,那钱,是熊建安自己塞进计良工钱包里的。”
仲展鹏有些不解:“这么做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