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锐是第二次,亲眼目睹这样的奇景。可是,他依然不明所以。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下,丁锐最后还是,只能借用了当初刘元文给自己的解释,胡诌了一番,所谓的奇门遁甲对能量运用的原理。而在解释的过程中,丁锐也不免添油加醋,故意把事情说得玄乎又玄。
说完这么一番话之后,丁锐自己也就立刻醒悟了。为什么,中国的很多传统文化,最后会变成欺世盗名的神棍之说的原因了。他暗暗叹息道:“自己解释不清这些奇异的现象,不正也是大谈一些似是而非的,易经玄学的道理吗?”
听完了丁锐的解释,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比丁锐没有解释之前,更加糊涂了。
刘辅华、潘志峰和罗仔辉,都算得上是丁锐的死党。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继续追问,去为难丁锐。而那董爱国,则依然保持他一贯以来自重身份的架子,在一旁莫测高深的频频点着头。就好像他真的听懂了,丁锐的胡说八道似的。
倒是年纪轻轻的李兰芝,相对单纯直率一些。她忽闪忽闪的,睁大了自己的那双大眼睛。侧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犹犹豫豫的,问丁锐说:“丁大哥,你说像这些文字的消失,都是奇门遁甲能量转换的一种。但肯定不是,你运用了某种方法,去转换掉这些奇门遁甲的能量的。那么,到底是谁,又抹去了你刚刚在这张纸上,写下的内容呢?目的又是什么呢?还有,丁大哥,你说你之前,也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后面发生了些什么呢?”
丁锐让李兰芝这么一句话,直接问得出了神。他心中暗暗的叨咕着:“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后面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从刘元文当初给我的那张纸上的文字消失开始的。当天晚上,我就上了去虎龙山的火车。结果,睁眼醒来,就到了一九四五年的东北。再然后,我就一步一步,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当然,这一切丁锐只是自己愣愣的想着,并没有开口。
刘辅华见丁锐没有回答李兰芝的问题,为了避免李兰芝的尴尬,刘辅华半开玩笑的,对李兰芝说:“你别再问这个二把刀了,他所知道的,刚刚已经在我们面前卖弄完了。你再问下去,他只会哑口无言。这个世界上的有些事啊,打听清楚心里也是病。难得糊涂嘛!总之,咱们还是按老丁说的,大体上向西北方向走。对了,我们一起来看看地图,从这里出发,西北方向会去到哪里?”
李兰芝听了刘辅华的话,奇怪的回头望了望刘辅华的脸。好像有些不明白,刘辅华对她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李兰芝也是冰雪聪明的人,转念之间,就明白了刘辅华的用意。她微笑着附和道:“是啊,我们来看看,西北方向有哪些目标,可以让我们选择?”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兰芝忽然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喃喃的开口道:“怎么,这么冷啊?”说完,她就转头向之前感觉到寒风吹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看之下,发现居然是,房间里的一扇窗户没有关。李兰芝也不以为意,直接站起身来,就走到窗户边上去关窗户了。
但是,见了李兰芝的动作,丁锐心中却忽然“突”地一跳!整个人的思绪,也立刻从对之前自己经历的回忆当中,回到了现实。
丁锐清楚的记得,走进房间之后,是他自己检查了房间的窗户,全部是关闭的。然后,他才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空调暖风。对于这一点,丁锐非常确信!因为他生性节俭,所以在开启空调之前,一定会去检查门窗是否关闭。 之后,众人很快就聚拢到两张床的中间,开始聊天开会。并没有任何人,再走到窗边去接近窗户。可是,现在这扇窗户,怎么会突然又被打开了呢?没可能,是被风吹的。之前的窗户,是丁锐关闭的。这种窗户的设计很是紧致,不用相当的力气,是没有办法推动的。那么,到底是什么人,打开了这扇窗户呢?
丁锐还没有想出个头绪,李兰芝就已经关好窗户,重新回到众人身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丁锐也并没有起身,再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探头探脑对外面去看一看。他心里明白,这种做法是徒劳的,不会有什么东西让他发现的。
见众人又重新坐回了各自原本的位置,丁锐思索了一番,转头对着李兰芝说:“今天晚上,你不要回你自己房间了,就在咱们这间房间里过夜。”说完,丁锐不顾李兰芝有些惊诧的眼神,又转头对刘辅华和潘志峰、罗仔辉,说:“你们也别回房间了,大家今天晚上,全部在这间房间里。等下你们去把各自的东西都拿过来,我们该挤一挤就挤一挤,该打地铺的打地铺。我这张床空出来,给兰芝睡。今天晚上,大家还是要轮流站岗守夜。”
董爱国显然不希望自己的房间里,今天晚上聚集这么多的人。他有些不屑一顾的,说:“小丁同志,有这个必要吗?”
丁锐则很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非常有这个必要!我们之前在从哈耳彬去加格达奇的那一晚,整个团队当中就走了一个老K。接着,在进大新鞍岭林子里前的最后一晚。团队当中的吴伟,又突然得了失心疯。最终,导致他命丧在大新鞍岭的森林里。而刚刚房间的窗户,莫名其妙的被打开了。我不想我们在进入朦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