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前脚才离开玄天拍卖行,后脚就来了一队人拦住了几人。
别人不认识,可祝云清还是认得祝家亲卫的服侍,为首的人一脸恭敬可他的语气却没有半分尊敬的意思:“小公子,老爷夫人都在府中等候。”
祝云清冷眼看着,并未说话。
“小公子,当初您一声不吭就走了,如今回到京洲总是要回去看看的。”
“若是您不愿,就……”
“怎么?我不回去还要绑我回去不成?”祝云清打断他的话,神色不悦。
那人一副衣服毕恭毕敬:“小公子说笑了,只是自从您走后,夫人的身子便有些不好,这些年一直都念着你。”
祝云清听到这里,神色才出现了一丝变化。
宋揽月很快就捕捉到他那一丝细微的变化,她先开了口:“四师兄,来都来了,就回去看看吧。”
“是啊,我也想看看祝家都有些什么人。”叶锦瑟丝毫不避讳祝家的人,阴阳怪气地开口。
站在对面的男子听到这话,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祝云清语气淡淡的开口:“带路吧,祝临。”
男子听到这话,牙咬了又咬。
这祝云清竟然把他当做引路的一条狗了,是吧!
忍!
要不是家主命令他带回祝云清,他只是暂时忍气吞声。
“是。”
祝府。
一个梳着精致的发髻的中年女子摸了摸自己的发髻,问着身旁的侍女:“我这个样子没问题吧?”
“夫人今日特意用了脂粉,小公子定然是看不出来的。”侍女安慰着她。
四人到的时候,中年女子的目光全然都在祝云清的身上。
离家三年,相貌也成熟了不少。
中年女子得知祝云清回来的时候,她有许多的话想问问他,想问问他这三年过得如何?
可话到嘴边却不一样了,“云清,你父亲正在里面等你。”
祝云清无视了她的话,看着中年女子:“母亲,既然病了就不要在门外吹风。”纵使中年女子用脂粉盖住了憔悴之色,可这怎么瞒得住身为丹修的祝云清。
“夫人,我先带小公子进去。”祝临说了句话,继续走在前面引路。
几人进去后,中年女子才紧接着也跟了进去。
四人主厅的时候,祝新远正坐在大厅等着,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怒气。
祝新远板着一张脸:“你还知道回来。”
随后又看着宋揽月三人,又吩咐祝临:“带客人下去休息。”
“不用了,我们待会就走。”祝云清神色冷峻,拒绝了他的安排。
“走?你还想走哪里去?这三年你的修为进步了多久?你的天赋本就不如你兄长,不知努力也就罢了,如今任你胡闹了三年还不够?”
祝新远听到这话,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窜。
宋揽月忍无可忍:“比比比!那你怎么不去跟别人比啊?怎么这把年纪了还没飞升啊。”
被怼了的祝新远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怒喝道:“我在教训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紧接着,一道灵力朝她打了过去,被叶锦瑟反手挡了回去。
祝云清也将宋揽月护在身后:“对了,顺便通知你我不是剑修了。”
“你!你个孽子!”
听到这话的祝新远指着祝云清便骂,被他气极了,“祝临,传家法,今天我要好好教训这个孽子!”
赶来的祝夫人听见这话,赶紧到了祝云清的身旁:“云清,赶紧跟你父亲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
祝云清听到这话,神色有些麻木了,质问自己的母亲:“我何错之有?”
从小到大,她不会在乎自己到底有没有错,只会一味地让自己认错。
祝云清气得拍桌子,今日不教训他,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孽子!你对你母亲什么态度!这三年日日都在担心你。”
宋揽月听到这话都笑了:
“什么态度,就这态度!”
“我还就不信了堂堂祝家竟然三年都找不到一个大活人,如今在这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宋揽月说完,冷哼一声。
要是真关心四师兄,离开这么久也没说传话问问他过得如何?
现在在这假惺惺地做给谁看呢?
宋揽月拉着祝云清就往外走,“四师兄,我们走。”他就这样被宋揽月拉着往外走了几步。
还没走出主厅,祝新远眉眼一冷:“我看谁能走出去!”
话音落下,祝府的侍卫就围了上来,将整个出口的围得水泄不通。
祝夫人一脸焦急地看着他们父子之前的气氛,语气带着几分哀求:“云清,你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