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神节,其名称已经不言而喻,它与寺庙、祭祀密切相关。通常情况下,每逢此时,人们都会纷纷涌向庙宇参拜上香。有的人会专程前往当地著名的古刹或道观,虔诚地敬香祈福;还有一些则选择在家附近的小庙或是祠堂里烧香拜拜,祈求平安幸福。
除了进庙拜香这一传统习俗外,还有许多其他有趣的活动也会在庙会节期间展开。例如,有人喜欢在湖边投放精美的花灯,让它们随着水流漂远,寓意着将美好的愿望传递给远方;另有些人则会在树枝上悬挂红色的布条或纸片,上面写满了对家人、朋友和自己的祝福话语,希望这些心愿能够如愿以偿。
可以想象,庙会节现场必定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街头巷尾弥漫着香火的气息,小贩们高声叫卖着各种特色小吃和手工艺品。孩子们手持糖葫芦或糖画,嬉笑着穿梭于人群之间;大人们则边走边看,不时被路边的杂耍表演所吸引。整个场面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氛围,让人感受到浓厚的节日气氛。
时至未时,修司懿方才踏入府邸。他步履匆匆地走进内室,迅速换上一身靛蓝色的长袍。
这件长袍剪裁得体,质地精良,与他平日里威严冷峻的形象略有不同。他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地束起,并戴上一顶精致的玉冠,原本冰冷的气质竟也因此增添了几分文雅气息,看上去不再那般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而另一边,桃夭夭早已精心装扮完毕。只见她身穿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裙身上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清新脱俗之中又流露出一丝俏皮可爱。她妆容淡雅,娇俏可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少女的灵动与娇羞。
紧接着,修司懿引领着桃夭夭迈出府邸。桃夭夭始终小心翼翼地跟在修司懿身后,保持着几步之遥的距离。
此时此刻,街道两旁的小商贩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数量明显比平日多了不少。他们纷纷摆出各式各样的花木,五彩斑斓,争奇斗艳,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不仅如此,几乎每家每户都悬挂着色彩斑斓的布条,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随风飘扬,给整个城镇披上了一层浓厚的喜庆外衣。
如此盛大热闹的景象,即便桃夭夭已历经数次,但她仍如初次目睹般新奇不已,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的欲望。她左瞧右望,仿佛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然而,此时此刻,桃夭夭并未察觉前方的修司懿已停下脚步。待她回过神来,已然撞向对方。正当她准备后退一步时,腰部却被男子紧紧搂住,使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
“放开!”桃夭夭压低声音轻喝,这声轻喝只有修司懿能够听见。
只见那人轻抚着她的腰际,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来回摩挲数下后才松手放行。桃夭夭顿感那片肌肤如火烧般灼热。
“走路看着点。”修司懿轻声提醒道。
“嗯。”桃夭夭随口应和一声,向前迈了几步。修司懿则站在前方,静静地等候着她。
待距离拉近,他毫不犹豫地牵起桃夭夭的手,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轻声说道:“切莫如从前那般走失了。”
而茶楼的三楼一处雅间内,一名身着青衫的男子正负手而立站于窗边,将眼下桃夭夭和修司懿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老师,我不甘心,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慕白竹满脸苦涩地看着窗外,声音中满是不甘与痛苦之意。
只见那女子身穿一袭浅粉色的罗裙,身姿婀娜,面容娇美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宛如秋水一般,此刻正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光芒。然而,让慕白竹心痛不已的是,前方那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牵起了她的手,并带着她径直向前走去。
慕白竹紧紧握起拳头,心中的酸楚与苦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女子本应是他的妻子才对啊!可如今,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仿佛隔了千山万水。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几乎无法站立。
“缘分不足,白竹,你与那女子应断舍离。”宋大人看着眼前满脸痛苦之色的慕白竹,轻声叹息。
先且不论慕白竹与晨玉之间那些荒唐之事,单就说另一边可是修司懿啊!那个深不可测、权势滔天的镇国王爷。
“又该如何决断呢?”如果真的能够轻易做出决定,他又怎会如此痛苦不堪。难道要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从此分道扬镳,各自安好,不再纠缠吗?但他又怎能轻易割舍这份情感。
“你和那晨玉之间本就是一笔糊涂账,你有没有想过应该怎样去对待她呢?”宋大人继续追问道。
“本来我和夭夭是一对恩爱情侣,将来应该夫妻和睦,生活幸福美满。可都是因为那个晨玉,才害得我落到如今这般田地!老师您还想要我怎样去对待她?”慕白竹伸出手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嘴角泛起一抹悲凉的笑容,冷笑着说道。
“你竟然想要报复晨玉?白竹啊白竹,你向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