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便是兄长” 桃夭夭的声音颤抖不已,显然被修司懿如此过分的轻薄举动吓得不轻。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推开修司懿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但他却像一座山一样纹丝未动。她又试图掰开学司懿腰上的手指,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让他有丝毫松动。
“若是我想要你,夭夭还会当我是兄长吗?”修司懿慢慢俯下身来,贴近桃夭夭的耳畔轻声说道。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瞬间就让那双小巧可爱的耳朵泛起一层羞涩的红晕。
这句看似平静而冷漠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桃夭夭的心上,令她不禁身体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她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原本粉嫩的双唇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仿佛熟透的樱桃般诱人,引得修司懿的目光紧紧锁住,久久不愿挪开。
“司懿哥哥,你别同我开玩笑了”隔了一会儿,桃夭夭终于还是僵持不下去了,忍不住先开了口。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然而,面对修司懿越来越逼近的身体,她的心跳却愈发剧烈起来。
“从小到大,我何时同你开过玩笑话?”修司懿紧紧地将桃夭夭困在书案边,让她无处可逃。桃夭夭试图挣扎,但修司懿的力量太大,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无功。
随着修司懿的靠近,桃夭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她不敢抬头看他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生怕自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已跟慕君郎定了亲,怎会再同他人一起作出背叛他的事儿来,兄长你莫要再拿我寻开心了。”桃夭夭的喉咙微微哽咽,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的眼神四处游移,不敢与修司懿对视,眼眶早已泛红。
“呵,慕君郎?”听到这个名字,修司懿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轻轻勾起桃夭夭垂落在耳边的一缕乌发,手指在发丝间摩挲着,仿佛在享受这种触感。
然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屑和愤怒。对于慕白竹,他实在看不起,没想到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会将他视若珍宝。
“你当真知道你那慕君郎在做什么?”修司懿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他紧盯着桃夭夭的双眼,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桃夭夭依旧坚定地维护着慕白竹,对他所说的话毫不在意。
“呵!你若是知道他做过什么,不知还会像这般亲昵称呼他。”
“我与慕君郎之间的关系同你这镇国王爷有甚关系?”桃夭夭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但面对眼前之人愈发阴沉冷酷的面庞以及那双仿佛深不见底、冰冷彻骨的眼眸时,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滚落下来。
“你一向懂得如何激怒于我,自小便是。”修司懿注视着桃夭夭,目光没有一丝温暖。
桃夭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显得无比楚楚可怜。她害怕得甚至不敢大声哭泣,只能默默地低声抽泣。
她自小便当成兄长一样的男人竟对她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这人还无耻的在她面前明晃晃地挑拨离间他和订婚夫君慕白竹两人的关系,简直其心可诛。
修司懿这副光明正大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模样让桃夭夭直接蹙起了两道细眉,露出些许厌恶来。
她眼中那转瞬而逝的厌恶自然没能逃过修司懿的眼底。他此时面上依旧冰冷,只是那薄红的唇抿得越来越紧,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修司懿已经许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让他怒意勃发的情绪了。此时却被桃夭夭的几句话便生生撩了起来。
“你说,同我有什么关系?”修司懿掐着桃夭夭的一小节玉白精巧的下巴,看着这人眼里受了惊似的目光并不为之所动。
那张尚未完全干燥的画作仍被压在桃夭夭身下,墨色在她后背渐渐晕染开来。桃夭夭试图挣扎一下,但身体与桌案相碰时发出轻微声响后便再无动静——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桃夭夭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修司懿缓缓俯身靠近自己,他的脸庞越来越清晰,两人之间仅剩下一根手指的距离,而他则用手支撑在她上方。
“若是我今天在此要了你,恐怕就算是慕白竹也无能为力吧。” 修司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桃夭夭的眼睛瞬间瞪大,如同不敢相信般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尽管他依然拥有如从前那般超凡脱俗、令人惊艳的容貌,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桃夭夭感到无比陌生,仿佛面前站着的不再是那个熟悉之人,而是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这种感觉令桃夭夭心生恐惧和困惑: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你以为那慕白竹对你有多忠贞?”修司懿伸出节骨分明的手指,点到了桃夭夭那粉嫩的唇瓣,面露冷笑道。
“我同慕君郎两情相悦,你少要挑拨离间。明明……明明是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