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很正常的动作,但是因为她和顾北城之间还有一人宽的距离,她的脖子又刚刚结痂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所以整个姿势显得僵硬又奇怪。
顾北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动作,“你知道你现在的动作像什么吗?”
微仰着头的江宁垂眸看顾北城一眼,眼底都是疑惑。
“像刚被咬断半边脖子的丧尸。”
江宁:……
我谢谢你啊!
顾北城低头示意江宁坐近一点,江宁不情不愿的朝着顾北城这边挪动。
江宁平时不工作在家的时候几乎不化妆,头发也随意的披散着,为了方便顾北城上药,随手将头发拢在耳后,露出整张粉白如玉的脸。
随便做出来的动作,哪怕是僵硬的,也依旧美的引人眼球,反而因为呆呆的动作,透着一股娇憨感。
顾北城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抬手拿着沾过药膏的棉签往江宁脖子上涂。
结果棉签上的药膏取的太多,没有弄均匀,豆大的药膏从棉签上滑落,掉在江宁的裙摆上。
江宁:……
她果然不该对顾总的生活常识奢望太多。
“要不我……”
顾北城冷眼一扫,江宁立刻闭嘴。
棉签重新沾取药膏,均匀的涂在她的伤口上。
为了涂药,顾北城刻意凑近了些,低着头。
两人之间距离极近,江宁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顾北城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间,酥酥麻麻的痒。
和药膏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