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添麻烦。”
那人随便指了两个人,一起跟着姜九笙走了进去。
姜九笙走到那处断裂的地方看了看。
心里有了计较。
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走之前看向那个看院子的官爷道。
“既然我们不可以轻易进去,想来其他的人也不可以轻易进去是吗?”
“那是自然。”
“那我就放心。”
“主子现在去哪?”
“去找哪个不肯私了的学子,让宴家铺子里的管事全部关门,今日歇业。”
花影朝着外面吹了声口哨。
飞身落在附近的房顶之上。
然后将消息绑在信鸽上。
那学子很好找。
姜九笙只是稍微一打听,就知道。
因为没钱,所以住的是最便宜的客栈。
“这位公子就住在这里,他每天都在房间温书,极少出去。”
姜九笙被店小二引着上来,极快的看了一眼里面的陈设。
确实贫困,看来并非是别人收买。
“你不要来找我,我说了绝对不会撤诉的。”
姜九笙笑了笑。
“我也是来劝公子不要撤诉的,公子在那铺子前说的话那般大义凛然,我来只是问公子几句话,问完就走。”
他似乎没有想到姜九笙如此好说话。
“那你问吧。”
“若是公子才华卓绝,却屡试不中,那些比你才学更差的人反而高中了,你是何感想。”
“姑娘说的乃是舞弊,那我一定要状告到御前。”
“可你状告不到。”
那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疑虑。
花影开了口。
在他的身后背悬官司前几年是如何惩治舞弊的。
当初那学子状告了不知道多少地方,要么不管,要么想让他死。
要不是悬官司,这事压根不会大白于天下。
听完这件事后,那学子久久没有回神。
“你看,你们的公平是你嘴里那个皇权的刀替你们挣来的。”
“那又如何,这就能说明悬官司不是在危害南国的朝堂了吗?”
“不能,但是悬官司做的事不止这些,你若真的是为了南国好,你应该去看看悬官司的奏事,到底是好事做的多一些,还是坏事做的多一些,你该去问问为什么会有悬官司的存在,监察百官的职责本来不是悬官司的,也不是悬官司非要领在自己的身上,是你们这些要安邦要治国的文人,失了初心在先,才需要一把架在脖子的刀时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