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
非要拿她烧烧不可了。
花影抱着剑站在府前。
先是让信鸽给风影传信。
要让那设赌局的人血本无归。
虽然宴世子一般不参加地下赌局,但是为了博夫人一笑,偶尔参加,倒是也无不可。
反正这债是要背在姜怜儿身上的。
就说是夫人的姐妹来膈应夫人说的,岂不是美哉。
做完这事。
花影正准备琢磨怎么惩罚姜怜儿。
谁知道,她自己送上门来。
“大姐姐莫不是把我当乞丐来施舍,别人不要的巴巴往我这送,呵,大姐姐,人贵有自知之明。”
说完就示意身边的侍女将布匹丢下。
“我们走。”
“慢着。”
花影走上前去,双手将蜀锦捧起。
慢慢踱步到姜怜儿面前。
“你以为……”
姜怜儿高高扬起的头颅,瞬间被打的一偏。
“你……竟然敢打我,你一个小小的俾子,你竟然敢打主子。”
“大姐姐,这是你的下人?”
姜九笙刚想说话,但是看到花影无所谓的态度便也冷静了下来。
作壁上观,不置一词。
身后早有丫鬟飞快的跑去福泽堂。
姜九笙微微皱了皱眉。
侧耳与碧桃交代了两句。
很快碧桃也离开了。
倒是花影依旧抱剑站在门前。
不耐烦的听着姜怜儿咒骂。
满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
“就算是宴府的人,也没有资格在我们姜家放肆吧。”
姜老夫人拄着拐杖前来,声似洪钟。
“祖母。”
姜九笙盈盈下拜。
“老身可不敢应这一声祖母,不然你这丫鬟怕不是要连老身也一起打死。”
这话就严重了。
姜九笙有些担忧的看向花影。
花影行了一个军礼。
“老夫人此话可是在责怪于我。”
“你一个下贱的俾子,在三品诰命面前,还敢自称我。”
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兜头就是大帽子。
姜怜儿捂着脸走到老夫人面前。
委委屈屈叫了一声祖母。
“老身倒是要问问宴府是如何教奴婢的。”
“来人,捆起来。”
“老夫人,只管捆,就不知道结果姜家满门能不能担得起。”
“姑娘口气倒是大,真以为你的主子在这京中肆意妄为了不成。”
“我当年在官洲,一步杀一人,共计歼敌一千一百余人,回京受封御风参将,不愿,追随宴世子,这御风参将头衔却还在的,不知道这是否能肆意妄为了?”
老夫人瞳孔微缩。
她万万没有想到,宴世子竟然派来的是这样一个人。
御风参将,就是整个姜家都没有比这个品阶还要高的人。
她浑浊的眼光扫向姜九笙。
一时之间,回想了种种。
若是她现在再对她好,是否还能挽回曾经的祖孙和睦?
“是老身失礼了。”
“姜老夫人,倒不是晚辈不懂事,非要揪着此事不放,只是这蜀锦乃是陛下御赐,二姑娘轻易置于地上,是看不起皇权吗?”
花影状似随意,但每句话却重逾千金。
“你唬谁了,你说是御赐就是御赐。”
花影勾嘴冷笑。
姜老夫人哪里不知道潜在意思。
得罪我的事就算了,但是这二姑娘她是非要处罚不可了。
她说是御赐,又有谁能真的较真。
“权听大人差遣。”
“祖母……”
姜怜儿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
“夫人您看如何罚。”
姜九笙还陷在花影的事迹中没有出来,听到这话一愣。
“让她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
“我们夫人心善,不同你计较,但俾子心眼小,还是要计较计较的,你便站在府中人来人往处,朝着那匹布好好道歉,求得原谅,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