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末将请求出征,在这里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如若不能灭了褚刚那狗贼,请斩末将项上人头,高悬于长安城墙之上。”
“还请拿纸来!”
不一会有人送上来纸笔,张竑却只接过纸,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鲜血立下了军令状。
见此,李蘅颇为感动,他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拍了拍张竑的肩膀。
而后对众臣道:“有此忠臣良臣,朕深感欣慰,众所周知,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君臣一心,将士一心,上下同心,所谓众人齐心,其利断金,有诸位在何愁灭不了那反贼褚刚。”
“另外,那褚刚进军长安号称十万大军,但你我皆知,他褚刚此时手上能用之兵估算也就六七万,最多不过八万,所以不管怎样,十万精兵对八万反贼,优势在我!”
大殿的众臣一听,皆是内心澎湃,纷纷受鼓舞:“吾皇圣明!”
......
长安与雍州之间有一段特殊的山脉,名为硖山,这里是从雍州通往长安的必经之地,这里周遭地势险要,峡谷入口狭隘,别说行军了,就是行人也颇感道路崎岖。
这山谷之上风吹草动,两边早已埋伏了重兵精兵,他们埋伏多时,伏在草地几乎一动不动,耐心的等待着褚刚的部队出现。
这里距离长安城不到一百多里了,可以说是反贼们前往长安的最后一道关卡了,张竑早已心里有了打算和决心:在此与那反贼决一死战,彻底打垮他们,从而摧毁他们进军长安的白日之梦。
哒哒哒!
在埋伏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敌人终于出现了。
因为道路崎岖狭隘,军队只能呈现一条龙的阵型前进,且行军步伐缓慢。
亲自参战指挥且埋伏在山上的张竑见到了下面歪歪扭扭的队伍阵型,心中有一丝疑惑:“就这样的军队凭什么能够一路势如破竹,看起来攻无不克?难道是前面的那些守城将领全都毫无气节不战而降?”
虽然有疑惑,但张竑丝毫不敢大意,毕竟这一战干系重大,不仅仅关系到他的项上脑袋,更是关系到后面的长安安危。
这些埋伏的士兵都是精兵,全都训练有素,他们丝毫不慌,平心静气等待着命令。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谷中修长缓缓的整个队伍缓慢行军了一半,甚至最前面打头的已经通过了峡谷。
这时,张竑突然大吼了一声:“杀!”
而后遍野的山上士兵皆是露了出来,随之巨石瞬间滚落下来了,埋伏好的弓箭手也早已经准备就绪。
遭此突变,底下的队伍瞬间大乱,慌忙之中甚至互相踩死的也有不少人,见机会差不多了,张竑命令士兵冲下去。
很快敌人丢兵弃甲溃散而逃,主将张竑大喜,派部将追杀,并且特意叮嘱要小心敌人的引兵之计,小心被反埋伏。
部将点头谨记在心,看着那些溃散而逃溃不成军的反贼,张竑欣慰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看来这褚刚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然而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发出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并且这无比凄凉的惨叫声中还隐隐伴随着各种恐惧渗人的鬼哭狼嚎声。
不明就里的张竑和部将脸色纷纷一变。
这时,张竑看到本来是前去追杀的众士兵此刻反而没命似的狂奔逃跑,他们个个面孔扭曲看起来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山顶上的张竑大吃一惊,大声追问着这些逃跑回来的士兵。
“妖...妖怪,前面有妖怪啊!”
士兵们惊慌失措,嘴里大呼着。
“妖怪?”
张竑眉头紧锁,陷入了思考。
就在这时,万里无云的天空急速飘来了一团乌云,乌云之中各种恐怖鬼怪的声音令人汗毛直竖。
乌云所到之处,一片哀嚎,眨眼间那些士兵全部被乌云卷了进去。
张竑见此,大骇至极。
“撤退,快撤!”
说完这话,他率先骑上了之前隐藏好的马,然而一切徒劳,这些人一个不剩全部被吸了进去,如同大海中的巨鲸一口鲸吞,周遭很快再次恢复了寂静。
乌云回来之后,三十里外的褚刚笑了出来:“你们真当我褚刚是莽夫一个吗?”
原来他早有预料这个地方极有可能会有埋伏,因此他让那些杂兵打头阵,而自己和嫡系部队则是停止前进。
他看了一眼远方,忽地高呼了一声:“将士们随我杀往长安!”
那些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一阵高呼。
三日后,长安城。
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包括李蘅在内的朝野上下一片震惊和惊慌失措。
因为三天前张竑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十万精兵竟无一人生还。
这在李蘅在内的朝中所有人看来简直极度不可思议,这可是十万精兵,就算真的惨败也至于无人生还啊,对方这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啊。
想到这些每一个人无不是胆颤心寒到了极点,很快他们知道答案了。
长安正门城外,与之前一样,褚刚让那些士兵们呈现一字长蛇阵排开,而后架起了巨大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