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薇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要不是情况不允许,说啥也得整点小酒。
吃饱喝足,我站在厨房朝外看了看,车还在那里。
“既然你们愿意当看门狗,那就好好守着吧!兄弟我得先走一步。”
我背上两个包,和白薇顺着后窗越出。
眼前就剩下一道围墙了,出去之后,咱就是鲨鱼入海,你上哪找我去啊。
“这墙至少一丈高,能成吗?要不要天哥背你!”我朝白薇一笑道。
白薇不屑道:“罗先生,别忘了,咱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还是我帮的你。不就是三米高的墙嘛,还能难住我?你怎么样,能出去吗?要是不行叫声姐姐,我扔你出去。”
这姑娘向来是不肯示弱,一纵身,手抓砖缝,已经轻松站在墙上。
完事,还不忘朝我调侃道:“罗西里耶夫同志,永远不要小瞧女同事,女同志能顶半边天呢……”
我苦笑一声,真是近朱者赤,这才多长时间啊,就把我和大头那套学会了。
玩笑归玩笑,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我朝后微退了两步,靠着加速度,身如猿猱,一个长臂揽日,抓住了墙头,靠着强大的臂力,也上了去。
“走!”
我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于是便拉着白薇的手,纵身而下。
“出发吧!”
哪知道,我们俩刚从胡同拐弯走入巷子,就听身后传来了声音。
“罗先生,您好,总算是见到你了!”
我一怔,猛然回头,就看见那个昨晚上那个带着金眼镜的家伙,正蹲在墙根,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地看着我。
马拉巴子的,还真是蚂蟥叭在牛尾上,甩都甩不掉了。
白薇和我对视一眼,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金眼镜客气一笑道:“白小姐你好,我叫向昆仑,我找罗天。”
白薇还要开口,我将她拦住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既然他是奔着我来的,不死磕一下,恐怕难以脱身了。
“向昆仑?”我淡淡道:“我怎么没听过这名字啊。”
“我的名气自然是比不过罗先生的,毕竟,您现在是天师界的当红辣子鸡,半壁天下的天师都以弄死你为荣。”向昆仑一笑道:“您的事迹我也听说过,鏖战李老太,灭了圆光宗,力战金先生,杀死了大名鼎鼎的独眼跛子,莫家更是……”
我一摆手道:“行了,我干过什么,甭你来赘述,搞得要给我写回忆录是的。你不也是来杀我的其中一个嘛,何必装的一副伪君子的样子。客客气气,你演给谁看啊。”
“不不,罗先生误会了,我向昆仑绝非什么伪君子,我是真小人。”向昆仑推了推眼镜框道:“我就是来杀你的,但这和白小姐无关,我和她客气一点,这不很正常嘛。”
“如此说来,我还得感谢你的不迁怒之恩了。”
“那倒不必。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别人给钱让我杀你,我就只杀你一个就好,决不能连累别人。这是道义,和不随地吐痰是一个道理。”
我一时语塞,本来就不善言辞,此刻竟然说不过这个戴眼镜的家伙。
“呵呵,你蹲在那墙根,不觉得像个丧气的老狗吗?”
“哈哈,罗先生玩笑了,如果是狗,我肯定是个边牧,我蹲墙根就是为了埋伏啊。可罗先生您……可能就只能是个田园犬了,否则,您也不会跳墙从后面出来了。”
呀呀呸的,我受不了了,这是骂我狗急跳墙呢!
这人嘴皮子太溜了,我一句话,他有十句再等着我。
“罗先生,实话实说,昨晚上我就判断出,你可能藏身在这别墅里。可我见回来的是两个姑娘,不论如何,半夜闯进去都是不道德的,所以我离开了。回去之后,我查了一下,发现这房子的主人,竟然是丘山阁玉宗老前辈家的房子,现主人叫岳稚川。而这岳老先生,正是白小姐的师父,那我就更确定,您一定在这。为此,凌晨四点,我就赶过来了。以我对您的了解,您聪明,狡黠,还有一点点自负,你一定不会正面和等在外面的黑色轿车见面,所以,出来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这后围墙了。我说着这些,不是表达我聪明,而是单纯告诉你,今天你走不掉。”
听着这话,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台词: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说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
他口口声声说不是表达自己聪明,却每一句话都似乎在炫耀着自己的未卜先知。
“我就不问是谁买你杀天哥的了,因为这是不言而喻的!”白薇正色道:“我只想问,他们给的价钱是多少,我出双倍。”
“白小姐,我知道白家家境殷实,多少钱都出得起,可这确实和钱没多大关系!”向昆仑道:“我确实是收了钱的,既然收了钱,就不能在更换雇主,若是那样,就太下作了。而我选择和罗先生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