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当我把自己的烟扔过去之后,他那在手里端详了一眼,顿时鄙夷地哼了一声又给我扔了回来。
“就这破烟?看来你混的也不咋地啊。你的本事是我教的,你吃的饭菜是我赚的,给老子来盒华子不过分吧!”
这老头骂完我,竟然还真自己摸出一盒华子来,自己叼了一根,朝我丢过来一根。
他的烟,我是万万不会抽的。
我俩太熟悉了,阿爷的阴险狡诈会在所有的细节里。
他给的烟可能抽出毒,抽出药,除了核·武器,任何东西都可能抽的出来。
“我还饿着肚子呢,帮你一回,找个地方请我吃个饭不算过分吧!”阿爷一边喷云吐雾,一边继续提着要求。
不知道为什么,老家伙这次确实有些不同。
戾气少了些,眼神里的狡诈也少了些,话倒是多了些。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是觉得,他仍旧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见我不吭声,阿爷继续道:“小天啊,实话告诉你吧,我病了,时日不多。这次见到你,纯属偶然,但能在最后见到你一面,我心里还是高兴地,你放心,吃完这饭,我马上继续往南走。咱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唉,看你长大,有点后悔,当年若是好好待你,也有个人给我养老送终……”
“别扯淡!”我铁石心肠道:“一顿饭而已,我请你就是,可别说这些恶心人的话。你我之间,这些肉麻的话不合适。”
我把易凢他们的这辆破产停在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城区。
此时都已经后半夜了,除了烧烤,开放的餐馆已经不多了。
阿爷倒是不挑剔,随手指着一家烧烤小店道:“就在这吃吧,看着门面,应该不贵……我吃的不多,十串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