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斜插过来,以图偷袭赚点便宜。
殊不知,我这正是一招声东击西之法。
实际上,刚才我留意过来,这些人中,属谢黎藉的站位最生疏,刀尖朝上,脚步平行,如果没猜错,以前就没和人玩过刀,纯属滥竽充数。
我攻柳碧雪,但并不露刃,余光一直都在瞥着这个憨货。
果不其然,这厮不懂虚实,立功心切,跳出来就刀锋外翻,直扎我肋!
这个距离最好。
我冷笑一声,一个跃步,从柳碧雪侧杀了个回马枪,利用臂长优势,在谢黎藉的刀尖割到我胸腔之前的一刹那,刀锋已经在他得的脸上滑了下去。
“嗡!”
一声棍哨,身后有人朝我后脑袭来,我不得不躲了一步,也就是这一步,让谢黎藉免死一会,刀刃偏出半个脑袋,将他的左耳一刀切了下来。
“啊!”谢黎藉惨叫一声,伸手去捂耳朵,血流如注。
这憨货摸了两把,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没了!
“我……我的耳朵!”
我狞笑一声:“够一两酒的下酒菜了!”
正所谓,痛打落水狗,暴揍断腿贼,打群架的要义就是逮住一个往死里弄!
我不顾其他人抡上来的铁锹棍棒,只躲刀刃,不顾一切往谢黎藉的身上猛扑!
一手持刀,一手捂着耳朵的谢黎藉更没了战斗力,我两个试探的挑刀就把他的匕首从手中点落。
也就是这时候,一记铁锹从侧面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声,直接被开瓢了,血水哗啦啦顺着脸往脖子里灌,连眼睛里面都是血水。可我此刻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全是亢奋的杀戮之欲,依旧带着笑意,将谢黎藉欺身放倒,对着其后颈噗嗤噗嗤就是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