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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几下子,一个护士就闻声赶了过来。
这护士透着门窗朝里一瞧,顿时吓得够呛:“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快住手!”
秦律师毕竟是“文化人”,不是我们这些野路子,此时有些慌,可宋叹不管不顾,抵着门就是不开。
那护士一看不成,赶紧去找人了。
我则趁机继续烈火走罐,从脖子到后心,从脚跟到小腹,满屋都是药粉火灼的味道。
最后连同脸蛋子,都被我用火罐走了一遍,全身山下,除了一鸟两蛋和眼睑耳朵,剩下但凡裸露的皮肤,皆被拔成了乌紫色。
当然,这不能乱拔,每一罐都要走经逐脉。
最后所有的罐子都集中在脐下三寸拔起。
等到最后一罐子拔完,林乾山的肚皮当心已经成了朱紫色,像是悬浮着一层游走的水……
“老罗,快,快点,我扛不住了!”宋叹大叫道。
此时门外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大夫、护士,还有支援来的保安,正奋力破门呢!
“再扛三十秒,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我用一根麻线,将脐下三寸巴掌大的皮肤套住,一点点勒紧麻绳,绳子的套圈越来越小,那悬浮的乌紫色液体也就随之越来越凝聚在一起……
等到这乌紫色的液体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时候,我另一只手飞快地用桃木针挑破开来。
“噗!”
就像是放气的气球,那小小的水泡一下子爆了,顿时一股乌紫色近似血浆的液体飞溅了起来。
我随手用黄纸接了住,然后直接点燃,扔在了地上。
空气霎时飘起了一股恶浊的腥臭气。
“啊!”
惨叫不止的林乾山到了这时候,突然就停止了叫唤,像是扛了一天活的驴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然后一侧脸,哇一声,将胃里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