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肖听到了这个饱含怒意的词,当即准备躺回床上装不知情。
她已经想明白了,如果那些人有追踪定位的能力,就不会把他锁在区域里还不知道他在哪,直到他忍不住惨叫才找上来。多半限制他的就是肚子里的东西,而不是她手里的终端。
几声细微的破空后,林肖又听到了问话,这回她不需要细听。
“你到底藏哪去了!”
男人的惨叫传来,已经到了严刑逼供的阶段,林肖希望他的嘴和叛逃的勇气一样结实。
“算了。”
这声音离得很近,好像有人站在二楼的位置说话。真怪,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醒呢?或许是有什么干扰装置,为什么对自己无效?
林肖想到了狂厄,她的病历写过她患有情感缺失。说不定因为这个,狂厄对她产生的影响降低,这些人用的是狂厄相关的装置,恰巧林肖能免疫。
“拿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不过一个无名小卒。”
几句话之间,已经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又是一阵细细的声音,似乎是在拖着重物行走。
“有趣。”
外面的人好像是什么变态,这里的变态真多。
直到天色明亮,胡同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林肖才推开窗户查看。
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她低头看了眼雨棚。林肖的反侦察能力挺强,翻墙的时候两次爬上雨棚都踩在架子上,只有最后一次有些着急留下一点鞋印,钢架的雨棚就是这点好,风吹日晒导致钢架生锈难以留下痕迹。
林肖仔细看了看,在灰尘密布的棚布上看到一枚鞋印,比量一下应该是男士皮鞋的印子。
一个男人站在雨棚不会踩塌,他或许没有什么体重,是个细狗。
林肖面无表情疯狂吐槽,装逼装到雨棚上了,半夜s什么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