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伤,鲜血已经从脸颊,流到脖颈。
她心疼的红了眼眶:“你是不是傻?”
“我没事。”盛怀郁摇头,握住了南向晚的手。
南向晚看了眼,脸色已经转好的盛老爷子,心里有气拉着盛怀郁就到偏厅去:“有医生和陈伯在,爷爷应该不会有事。”
盛怀郁就任由南向晚把他拉走。
南向晚摁着盛怀郁在沙发坐下,拿来医药箱给盛怀郁处理额头的伤口:“疼不疼?”
她的动作尽量很轻很轻。
盛怀郁静静的看着南向晚,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像是有流光在涌动,他轻笑道:“有你疼我,就不疼了。”
南向晚怪嗔道:“这个时候,还说这样油嘴滑舌的话,看来你是真的不疼,我是白担心了。”
盛怀郁拉着南向晚在他的怀里坐下,安抚的抱了抱她:“没事的。”
“爷爷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我相信……”
“阿郁,你听你爷爷的话。”盛母这时候出现,态度十分强硬:“停止这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