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虽然您看的是如此的诚实美丽,但我还是想要对您发问,您真的没有欺骗与我吗?”
望着光秃秃的山顶,银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抱歉,那个它之前确实是在这里的!”
米沙已经有点不敢看银枝了,好好一棵树长腿跑了,这谁信啊?
现在遇到的谜团越来越多了,先有大主线,后有诡异支线,仿佛来到了某二字游戏的世界,可不想当黄毛啊!
“滴答!那棵树难道是大树爷爷吗,坏蛋大树!”
急促的闹铃声从钟表小子身上发出,他变得有些激动了。
“钟表小子,这不可能的,不是谁都有机会来到这里的。你之前不是说过吗?”
一看钟表小子的动静,米沙立马安抚他。毕竟大树老登是钟表小子的死对头,做过活动的应该都有所了解。
待到钟表小子平静下来,米沙又去看银枝智的情况,没想到他此时意外的平静。
银枝站在原本苦泪树的位置,望着脚下泥土沉思。
“银枝,你有什么发现吗,之前我绝对没有骗你,这里是真的有一棵树!”
银枝一听到话立马鞠了一躬,并眼神诚炽地说:“抱歉,我为之前对你的不信任道歉,还有被假象蒙蔽双眼,向伊德莉拉道歉!”
“这——倒也不必如此,没关系。”
“不——战胜假象也是[纯美]的一环!”
说完这句话,银枝蹲下身子,用手挖了挖土,捧起一把给米沙看。
“你看这土,是不是与周围的有些不一样。”
米沙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土的颗粒感有点问题,不顺滑,有点硬,与其说是泥巴,更像是木屑灰。
“这是木头做的!”
银质点点头,又向米沙借了一把铲子开始朝土里挖。
(别管为什么会有铲子,以及银枝为什么知道他有铲子,我也不知道)
挖了不到一会儿,沉闷的嗵的一声从土里发出,挖到了一个木头箱子。
继续向下挖箱子的全貌露了出来,就是之前卡特的箱子,不过卡特的箱子可没有埋这么深。
银之把箱子抱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再擦了擦自己的盔甲,随后用他的枪缓慢打开了箱子。
“看来有东西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还是一棵树开的。”
米沙看见又是那一颗阿仁的头,明白又被人摆了一道,他开始沉思到底是谁在他们走后把东西又埋了进去,甚至大费周章的把树都挖走了。
“不,准确来说不是一棵树,是一道残魂。”
“这——游戏里还有灵魂这个设定吗?你不要吓我呀——”
银枝没有立马回答米沙,而是一枪将头颅刺炸,啪的一声炸响,零件向四处飞去。
“抱歉,这磕头实在是太丑恶了——我无法忍受他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当然我不是说的样貌。”
米沙点点头示意明白,让银枝继续说。
“你之前说这里有一棵苦泪树对吧——说的其实不完全对,应该说这里有一个[悲悼伶人]的残魂附着在苦泪树上。
他死后不愿逝去,强大的执念与欢愉的力量使它变成了能够继续存活于世的能量体,当然不是所有欢愉的力量都行,必须是[悲悼伶人],只有他们的精神与力量才能符合苦泪树存活的需求。”
银枝望了望西边的天空,那里一艘庞大的巨舰残骸屹立在海面上,悲凉壮丽。
银枝顿了顿,向残骸鞠了一躬,随后又继续说:“至于说苦泪树的由来,这颗星球的史籍上并没有记载,毕竟是10年前才有了真正的科技。”
米沙一想到能量体,就不禁想到了岁阳,忍不住插嘴:“银枝,你知道岁阳吗?那是一种能长存于世的生物,本质是古兽死去后演化成的一团能量体,它就具有寄生的能力。”
“哦,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看样子你所说的岁阳与苦泪树的残魂有点相似啊。”
“对,并且岁阳还能改变人的性情,甚至使人从不喜欢到喜欢一件事,最后榨取他的情感,用来存活。”
“这么看来,和我了解到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了——寄生在这棵树上的,就是岁阳!至于欢愉的力量,应当是被他用来转化了,舍弃欢愉,追求丰饶,确实是悲悼伶人的做法。”
银枝望了望脚下的土地,又望了望西边的残骸,心有所想。
‘如此说来,大部分事情都能解释通了。但是长生的力量——它又是如何而来的,眼前这位米哈伊尔应该知道一些隐情,问问他吧’
银质的目光重新盯上米沙,眼里没有怀疑和警惕,有的只是温柔与真诚。
他向米沙询问了有关长生的事,米沙想着银之这个人,就算在异世界应当也是可信的吧。于是就把事情全盘托出。
“总之,[长生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