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胡说八道,我们只是路过,我们现在就走。”见华林并未下死手,流浪者被吓的屁颠屁颠的跑了。“欺软怕硬的懦夫。”看着流浪者离开的身影,华林微微摇了摇头。
“哇!华林你刚才那几刀真解愤,我听到他们说抢不到矿工时我就想揍他们了,不过你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三月双眼放光,觉得眼前扬善除恶的华林更帅了。
“重吗?”华林宠溺的摸了摸三月的头,骄傲的说道,“我还觉得轻呢,如果是以前,或许就是左肩进右肋出了。”华林的语气逐渐低落,双眼逐渐失神——他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都市的自己。
“啊?那岂不是心脏都被砍到了?”三月吃惊且带有呆呆的声音传来,将华林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岂止是心脏啊~”华林捏起三月的脸,耐心的解释道,“隔膜都破了,胸腔和腹腔直接接触迸裂,脏器里有心和肝,胸腔里有左肺,直接当场死亡。”华林尽可能通俗的讲出来,但一大批医学名词让三月脑子转不过来,只知道下场很惨。
“你还懂医?”一旁听华林解释得头头是道的丹恒问道。
“略懂一些。”华林摆摆手,不以为然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