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威胁到自己统治的事物都毫不留情。邑长被捕后,夜郎王亲自审问,当他得知邑长的真正目的后,愤怒地摔碎了手中的玉杯,大声咆哮:“这是对我们夜郎的挑衅!”
邑长被拖出大殿,当着众多士兵的面遭受了残酷的惩罚。他的双腿被无情打断,然后被驱赶的牛群践踏,直到气绝身亡。他的尸体被丢弃在两国边境,成为了警告。
毋波、阿禹、亚波听闻噩耗,愤怒至极。他们立即派遣县尉,一位智勇双全的官员,前往夜郎国讨个说法。然而,夜郎王对此不屑一顾,甚至没有接见县尉,只是让手下将他粗暴地赶出了国门。
“这不仅仅是一次外交失败,而是对句町王国的公开侮辱。”阿禹召集了大臣和将领,决定采取行动。
&34;我们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34;亚波说,&34;为了我们的荣誉,为了死去的邑长,我们必须回应这场挑衅。&34;
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行动开始了。亚波亲自指挥,他命令部队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夜郎境内,突袭了夜郎的一个重要粮仓,并将其化为灰烬。这一行动震惊了整个夜郎,也让夜郎王意识到了句町的决心。
阿禹阿玉经过近两年彼此相恋,这门亲事基本上订下了,夜郎王之子邪务,明知阿玉和阿禹相好,却要依仗王势强行提婚,成为举兵相攻的导火线。
漏卧侯俞虽然精明强干,但也胆小怕事,他深知夜郎王兴凶狠,不愿轻易得罪他。对王子邪务的提亲,半推半就地说道:“邪务王子,家女阿玉尚且年幼不懂事,过两年再来提亲吧!”
“好,我再等两年,你家若敢骗婚,我不会饶过你!”邪务王子强忍着怒火,转身拂袖而去。
漏卧侯阿俞,这位沉稳的领袖,他的面容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藏着对女儿阿玉深深的忧虑。每当夜幕降临,他会独自一人站在高台上,凝望着星空,思考着如何在这场权力斗争中保护自己的家族和女儿。他的爱,如同山间的古树,沉默而坚定,即使风吹雨打,也屹立不倒。
漏卧侯俞见邪务如此无礼,也很气愤,但又顾忌到夜郎王兴,想不让邪务再打扰女儿婚事,平事宁人。漏卧侯俞在老总管阿劳陪同下,坐着肩舆,打着华盖,日夜兼程,很快到了句町王宫。
毋波闻报亲家到了,连忙出城迎接,接入帐中。摆设酒宴,为漏卧侯俞接风洗尘,漏卧候俞见毋波如此热情,一时很难开口,暗暗叹气。
毋波不解地问道:“候爷,有何为难之事,为何唉声叹气?”
漏卧候俞连声叹气,还是总管阿劳替他说道:“句町王爷,实不相满,为家女阿玉,我家候爷又一次受到了夜郎王子邪务的威胁……”
“岂有此理,夜郎王兴父子,也太骄横无礼,目中无人啦!”毋波接着把话讲“夜郎偷我句町酒方子、抢劫我句町妇女儿童,牛羊财物,抢占边境草原,强行放牧。我派邑长前往寻找酒方子,被他们打断双腿后,又驱牛群踩死,夜郎如此自大,从不把我句町放在眼里,正是找夜郎王兴算账时候。我们何不联合起来,对付他们……”
漏卧候俞听了毋波列举夜郎王的条条罪行,心中暗喜,他也忍不住说了夜郎略夺漏卧的种种罪行。二人不谋而合,决定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夜郎,然而他们的计划被夜郎王安插在毋波的丫环告了密。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毋波几个侍女踏入了夜郎国的土地。她的心中充满了诚意,希望能够平息两国之间的纷争,为人民带来安宁。然而,夜郎王的宫殿里弥漫着猜忌和误解,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句町的敌意。
“报句町老王毋波求见。”斥候报告。
“汉成帝刘骜来了也不见。”兴应道。
毋波被拒之门外,夜郎王甚至不愿见她一面。
“句町和周边小国的联盟,早晚联手对付夜郎。”夜郎王兴的怒火被石显的谗言点燃。
他坚决拒绝了毋波的提议,并下令将她逐出国境。
毋波在雨中蹒跚而行,她的衣袍被雨水浸湿,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夜郎的士兵紧随其后,不断地推搡和殴打。她的坚持和努力未能换来理解和尊重,反而换来了更深的误解和伤害。在夜郎国的边界线上,她再也支撑不住,口吐鲜血,倒在了泥泞之中。
消息传回句町,整个国家陷入了深深的悲痛。毋波的遗体被隆重运回,举国上下为她哀悼。她的牺牲唤醒了句町人民的团结,也激发了他们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亚波发誓要为母亲报仇,然而,北方凶奴南下,西汉战事吃紧亚波成为派谴军北伐凶奴。
毋波的遗体通过水路运回旧都普坨进行最高规格的铜棺安葬。句町王禹在葬埋毋波以后,即令武长阿丁,调集各邑寨壮丁集训,准备和漏卧联手征兵夜郎。
阿禹的内心充满了悲愤,但他知道,盲目的复仇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他决定采取更为睿智的方式,联合周边的小国,共同对抗夜郎的威胁。在他的领导下,句町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