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月:“我去看看二哥。
沈正从苏家私塾退学有大半年了,时常闷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沈持敲了好半天门才见到他:“二哥?“阿池,”沈正眼神木木地说道:“阿月。
他屋子里的窗户紧闭,进去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沈持微微蹙眉,
沈正抬手把窗户打开,屋子里敞亮许多,他道:“让阿池和阿月见笑了。
“二哥,”沈持说道:“我念书也不好。
他三婶子张氏常说他是念不好书才躲在青瓦书院不肯回家的,只会挣几个铜板就是了。
沈正被捂得苍白的脸舒展开些许:“你躲开了家中的絮叨。”他先前每日被他娘和他奶念叨的都快疯魔了,夜夜睡不着觉。沈持:“是啊。耳根子清静。
“阿池,”沈正说道:“我真羡慕你。
沈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本就不擅于开导人。
略坐了会儿,沈正一瞬间脑子活络起来:“阿池,我不想在家中呆了,你们书院的夫子爱打学生手板吗?沈持:“......
虽然不打手板,但是青瓦书院爱分班,三年从外舍升不到内舍,夫子会劝退,不让学生花冤枉银子了。“我脸皮厚,”他违心地说道:“打就打了,擦上药膏一晚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