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m。”容伽礼阴阳怪气的语调里透着极大的不爽和醋意，却端着求知的正经态度，手都不碰她的腰，问，“我要不来，你打算跟18cm武术指导学什么？”

路汐多少听出点儿端倪，纤细的睫毛轻眨，显得格外真诚似的说：“他能教我的东西，肯定远不如你多呢，何况你已经来了，这个假设不成立。”

见容伽礼无动于衷，她话含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又说：“我是个脸皮薄的人。”

脸皮薄到已经习惯坐他大腿，容伽礼可没那么多顾忌，将路汐白皙的手握住，捏着那柔软的指关节，“不量一量你的新武术指导有没有18cm？”

路汐不敢拒绝，怕他继续醋意横生，用礼貌的笑容回应。

…

换武术指导的事最终尘埃落地，全剧组只知道路汐不用导演安排的，而是自带了个御用的进组跟拍。倒没掀起什么风言风语的，这年头哪个明星团队不是浩浩荡荡一群人，招揽得很是齐全，专门伺候着一个活祖宗。

只有被换下来，变成其他演员的武术指导梁平晓心知：

路汐这是得多迷恋她的床伴，都光明正大带进组了。

但是他被封过口，不能说，只能怀着这个惊天动地的秘密。

娱乐圈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乱！

乔清石的戏拍得慢，先拍祁醒的，路汐的并不急，白天几乎都是泡在摄影棚，没有走任何捷径，不用替身，有舞蹈基础和几年动作戏的经验缘故，很多剧本上的都是亲自来完成。

她穿着黑色塑身衣，胸口和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很明显缘故，选的是高领款式，一片白皙皮肤都不露，又扎着高马尾，那张脸被衬得更精致又小小的。

近乎看不出任何妆容，连唇都是干净的。而摄影师在旁拍摄记录素材，她不好跟容伽礼太过亲密，只有偶尔，会被他手掌温柔扶住腰，亦或拉住几秒手腕什么的。

容伽礼比她装得还正经，眼神始终只盯着她动作。

路汐知晓没了旁人在场时，他可不是这样的，特别是夜晚，有些指导动作没在摄影棚，在私下，也不在酒店，而是他在渝城繁华市区的一处大平层里。

那儿有个四面都是镜子的舞蹈室，路汐不知道容伽礼何时吩咐秘书改装的，新启用，直至天花板那么高，被清理得一尘不染。

容伽礼带着职业素养，无可挑剔地指导着，在她还没从状态中脱离出来，不经意间被问：“很吃力？”

站姿距离很近，路汐白皙的耳廓几乎能感知到他说话温度，是有点，她胸前无意识地贴着镜面，下一秒，容伽礼的手掌就沿着她那纤细的黑色塑身衣轮廓临摹着，一寸寸地往臀部，想忽略无视都异常困难。

“舞蹈生最基础动作是什么？”容伽礼问。

有很多，像单腿站直，另一条纤细雪白的腿抬高贴到耳侧，展现身体完美的柔韧性同时，还得一直保持姿势不动，对舞蹈功扎实的路汐而言都是能轻易完成。

容伽礼拆了一只装进来，让她高抬腿的同时，绷直的脚尖颤巍巍地抵在了镜面上。

路汐满头黑色长发散下来，遮挡住了低垂的小半张脸，咬唇，只能盯着浅木色地板上的重叠身影，被明亮灯光晃着，还有他过度逼近，用彼此间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武术指导的老师是不是这样使用？”

路汐发颤，说不出话。

容伽礼笑了声：“一字马会不会？”

路汐什么都会，但是当下的舞蹈动作却要容伽礼善心指导，外面夜空繁星璀璨，里面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彼此，容伽礼很有技巧地发掘了这个职业的新用途。

直到那镜面遗留下一小片粘稠的痕迹，终于收了尾。

路汐满身的汗，美得生动且诱惑地躺在瑜伽垫上，咬着自个儿食指关节在竭尽全力地平复好呼吸，眼角余光，继而扫向处理现场工作的容伽礼。

他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去镜面和滴落在地板上的液/体。

路汐脸红得厉害，小腿不自觉地缩了缩，过会儿，容伽礼就过来抱她了，胸膛上也有汗，彼此紧密地贴着，分不清谁的，抱出舞蹈室，直径往浴室走。

等路汐被清清爽爽洗过，又套上绿色睡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她窝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垂着睫毛盯着茶几上的花瓶，花也是新换上的，几支玫瑰，花瓣透着艳色。

一盏落地灯亮着暖橘色光，容伽礼洗了水果走过来，先给她喂，补充点身体的水分。

但是路汐抿了唇，不想吃。

容伽礼垂目看手上的梨，又换了块更小的，递到唇边：“这块好看。”

路汐还是不想吃。

容伽礼一手将果盘搁在茶几上，把她抱到怀里：“那你想吃什么？”

“吃不下。”路汐拉过他修长好看的手覆在自己肚子，很轻地说：“这里暂时吃饱了。”

“不是戴了，一滴都没进去。”容伽礼附耳，笑了下，又哄她：“不想吃梨，我给你热一杯牛奶怎么样？”

今晚舞蹈室里，他没少下狠劲去折腾路汐，让她摆出各种高难度舞蹈姿势，也怪不得她此刻缓过劲来后，有点儿不理人，垂眼看了一下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