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长江天堑又如何?老子迈开步子就能趟过去!”
张飞满意的朗声大笑,然后开始给士兵们吹牛打气。
“张儁乂!”
“我命你率三千兵马,昼夜急行奔赴广陵,从中渎水南渡。”
张飞目光看向台下的张郃,下令道。
闻言,张郃神色一怔,旋即心中狂喜的同时,对张飞满是感激。
“末将领命!”
张郃应了一声,然后上台接令。
将令箭交给张郃,张飞双手握着张郃的双手,目光严肃且坚毅。
“儁乂,此路难行,但也正因如此,敌军不会有大量兵马驻防,一切小心。”
张飞拍了拍张郃的手背,叮嘱道。
“将军放心。”
张郃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条进军路线,是他们两个无意间找到的。
而之所以他们认为这条路线可行,就是因为这条水路狭窄且河水较浅,难以通行大的船只。
行军打仗,向来都是大量兵团作战,这样一条小路是不可能也无法支撑大量兵马通行。
越是这样,敌人就越是会忽视这一个不起眼的小路。
至少张郃觉得,这是一个成功率较高的进军路线,如果成功,那么便可以直插敌军腹地,绕过重兵把守的濡须。
“全军听令,兵出濡须口,荡平江东狗!”
张飞高举丈八蛇矛,大声喝道。
“兵出濡须口,荡平江东狗!”
“必胜!”
随着士兵们的高声附和,大军开始出动。
张飞率主力部队从巢湖出发,走濡须口进攻江东,从而吸引敌军主力兵马。
而张郃率领三千精兵全速奔赴广陵,走中渎水奇袭江东腹地。
合肥则是被张飞交给了刘彦的小舅子糜芳来驻守,同时保证粮草辎重的补给。
大军行军一个时辰后,抵达巢湖水寨。
为了这一战,张飞已经做足了准备,大军刚一抵达,便看到巢湖湖面之上近二十艘楼船以及三十余艘斗舰、牙船正停靠在湖边。
“全军有序登船,各部将领督促士兵秩序。”
“上船之后重新检查兵甲粮草,半个时辰后出发。”
张飞目光在高览、吕旷、吕翔等十余员将领身上扫过。
“末将领命!”
众人纷纷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