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银甲很快就被染成了血红之色。
“休得辱我主公,杀!”
单经挺枪跃马,一枪刺向张辽。
“斩!”
张辽长戟刺出旋即向上一挑,在挑开对手的长枪后,月牙戟向下斩去。
片刻后,二人错马而分,张辽手中月牙戟飞舞,斩杀数名白马义从,而单经的尸体也从战马上重重跌落。
“尔等主将已死、公孙瓒已逃,再敢负隅顽抗,一个不留!”
混战之中,张辽一声暴喝,惊得身边数十人心神巨震。
慷慨赴死只是一股冲动,当其中一个人有了投降的举动,就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
哪怕是精锐如白马义从,也是出现了大量投降的士兵。
在经历长达小半个时辰的混战后,七百余白马义从投降,余者尽皆阵亡。
夕阳的余晖挥洒在鲜血染红的战场,无主的战马舔舐着死去的主人。
断枪、残刃散落在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鲜血汇成溪流流向远处的溪水。
“白马义从不愧是精兵。”
“清点战马与袍泽尸体,然后准备撤退。”
张辽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感慨了一句,旋即对着身边的士卒吩咐道。
“诺!”
士兵们应了一声,纷纷开始清点战损。
这一战他们打得并不算过于艰辛,白马义从虽是精锐,但也是人,是人就会累。
以逸待劳打疲惫之军,不足千人的骑兵啃下双倍于己白马义从,死伤不超过三百人。
若是换作一群弱旅,张辽这场突袭会打的更轻松一些。
是吧,孙十万?
不多时,吕布带着人匆匆赶来,看到已经开始打扫战场,收割战利品的张辽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可斩了公孙瓒的狗头?”
吕布翻身下马,来到张辽身边。
“没有,白马义从拼死掩护公孙瓒逃跑,公孙瓒一个人逃了。”
张辽摇了摇头,很是遗憾的说道。
“哦,逃了就逃了吧。”
“没了白马义从,公孙瓒就是一个没了牙的老虎,何况,咱们可没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
吕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早死晚死都得死,冀州军已经进入幽州,公孙瓒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