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微微颔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猜测道。
“正是,晚辈数年之前曾在京中任职,有幸聆听过蔡公为门生阮瑀解惑,因此也算是半个弟子。”
田丰面带笑意,解释道。
“原来如此,即在京中任职,何故出现于此?”
蔡邕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口问了一句。
“这在下因不满宦官乱政,愤然辞官。”
田丰稍作迟疑,便将自己离京的缘由说了出来。
“不错,既然赋闲在家,何不到安北将军帐下效力,也算是不负所学。”
蔡邕赞赏的看了田丰一眼,笑着说道。
别看老头总说小徒弟怎么怎么榆木脑袋不可教,但遇到感官不错的人才,还是十分向着自己弟子的。
“后生此来,正有此意,不过良禽尚且择木而栖”
田丰没有说完,但意思却没人不懂。
“元皓!”
“你别乱跑啊,诶,晚辈沮授,见过蔡公。”
这时,沮授找了过来,见到蔡邕也在此地,当即拱手一拜。
古代的学术界也是比较讲究辈分的,哪怕沮授不是蔡邕的弟子,但该行的礼也不能少。
“嗯,既是元皓之友,那便在堂内坐下吧,待德操过来,我为你二人引荐一番。”
蔡邕微微颔首,对着二人说道。
“多谢蔡公。”
沮授相比于田丰还是很上道的,他此行主要的目的就是求职,自然就不会像田丰那样端着了。
蔡邕让下人在自己的身旁安排了两张新案,沮授和田丰二人便在堂内坐了下来。
刘彦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师父又为自己拉拢了两个大才,此时他刚刚将甄姜送回洞房,忍不住亲了她两口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返回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