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张将军你要做什么?”
赵县令被张飞如同拎小鸡一样,一脸慌乱的求饶道。
“干什么?”
“哼,等会你就知道了!”
张飞走出府衙大门,左右看了一下,挑了一棵粗大的柳树。
“拿绳子来!”
张飞看了一眼士兵,对其吩咐道。
“诺!”
士兵应了一声,快速跑进府衙,找到了一根麻绳后,便迅速返回,将绳子交给了张飞。
张飞手脚麻利的把赵士捆在了柳树树干上,伸出手掘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柳条。
啪——
“我让你贪污,我让你贪污!”
“狗官,狗官!”
张飞一边抽着,一边破口大骂。
“啊!”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疼死我了!”
“饶命啊张将军!”
赵士扯着嗓子尖声求饶,很快就吸引了不少毋极县百姓。
“这赵狗是得罪人了吧?”
“打得好啊,毋极县苦赵狗久矣!”
“打死他,打死狗官!”
一些百姓对着赵士指指点点,时有叫好之声。
“听听,都是骂你的,你个狗官!”
“这么多百姓,一个给你说情的都没有,你是真的狗啊!”
张飞越打越气,尤其是这些围观的百姓竟然全都是大快人心的叫好之声。
“呃~黑脸贼,你你,整个天下的贪官那么多,你为什么盯着我不放啊?”
赵士被打的皮开肉绽,气若游丝地骂道。
“还敢骂我,还敢骂我,打死你个狗官!”
“那是老子没看到,以后贪官看到一个打一个!”
张飞听到对方竟然还敢骂自己,心中的火气仿佛被浇了油一般。
毋极县外,张郃等人一脸茫然的等待着,从上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黄昏,也没见到赵士离开县城。
“什么情况,怎么还不出来?”
张郃眉头紧皱,气愤地看着毋极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