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左丰轻笑一声,面露不屑之色的解释道。
“多谢左大人告知此事,若非左大人提醒,刘某怕是还蒙在鼓里。”
“这皇甫嵩为了一己私欲,欲要滥杀百姓筑京观,如今竟然还弹劾于我,真是可恶至极!”
刘彦佯装大怒,不满的喝道。
“哦?”
“竟有此事?”
“哼,如此残暴之人,的确可恶。”
左丰目露精芒,附和道。
又与左丰客套了几句后,刘彦便带着人以及空了的马车返回了城西。
“主公,您何必和这些宦官如此虚与委蛇,这帮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路上,张郃神情有些纠结的说道。
“这帮家伙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些事情却避不开他们。”
“你看着吧,皇甫嵩必定是没给他们好处,这才得罪了他们,此番讨伐黄巾之功,此人原本必得重赏,而如今,怕是悬喽。”
刘彦叹了口气,叹息道。
“这,不至于吧,毕竟皇甫嵩的功劳是实打实的,那些宦官怎么能左右此事?”
张郃不敢置信的看向刘彦。
相比于朝中那些老奸巨猾,看透腐烂朝局的老狐狸,似张郃这种年轻将领,还对着大汉抱有一丝希冀。
就如同曹操一般,深受世家忠君爱国理念的洗脑,一腔热血只为报国。
“看着吧,事实会证明一切的。”
刘彦拍了拍张郃的肩膀,摇了摇头道。
正如刘彦所想的那般,他们此番凯旋回京之时,恰巧路过邺城休整了一夜。
而赵忠的老家就是冀州邺城,他在城中购置了大量的宅邸,皇甫嵩借题发挥弹劾赵忠违反法令,致使赵忠象征性的被罚了一些钱。
赵忠想要把这笔账讨回来,便派人去和皇甫嵩要钱,结果又被皇甫嵩给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