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表情迷惑:“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兆铭捶胸顿足道:“他们有这般好的机会读书,且还能有这样好地方住着,还如此不上心,这让小生属实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我才将他们看的书掀翻,以此提醒他们好生读书。”
楚行知:
“可没想到他们不但不知悔改,还觉得发生异事是有精怪来引诱他们!无奈之下我才去将他们家人叫醒,让他们来看看这些个不认真的读书的!”
“谁料,他们最后竟都说是有打扰他们读书,乡试考差了,也怪到我头上!我真是冤呐!”沈兆铭神情悲愤,话语激昂,给楚行知说的都有些觉得那些读书人也太不上进了。
楚行知咳嗽两声,“可你吓人就是不对!人家都是凡人有几个受得住你惊吓的。”
“我知吓人不对,所以我从未在这些人跟前显形过,只是想暗暗提醒他们一下罢了。”沈兆铭越说越觉得愤慨,憋了半天后,长叹一声:“真是枉为读书人!”
楚行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啥,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想到:“那你之前是咋死的啊?”
之前还滔滔不绝的沈兆铭此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他张口,又闭上,如此反复数次后,幽幽道:“小生生前曾去蜀州参加了乡试,考完后我就回了双渠县等待成绩。报喜先生当日来报,说小生得了头名,欣喜之下小生竟当场心疾发作。就、就哎”
沈兆铭又是一声长叹,“真是时运不济啊!”
楚行知觉得无语,这人比范进中举还牛,竟是直接给高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