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再做一顿，今天必须把准备好的菜都造完。”

但一个女生跟男生讨论怎么上厕所的问题，也确实够尴尬，难怪连天不怕地不怕的黄莺都没敢上前，而是经过商量后，“推举”年纪最大、跟陈凡认识时间最长的姜丽丽出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就是钢筋难办一点，虽然他们能拿到钢筋，但是很少有富余，所以要从他们那里买到钢筋，估计会比较困难。”

这是因为南湖所处的地理位置，既偏离长江，走水路进长江需要整整一个晚上，但附近又有大量的河道。在南湖周围的三个县，有很大的船运需求，所以才在南湖这个地方，单独建了一家水运公司，并且设立了一个船舶修理厂。”

陈凡听到动静，早已经走过来，笑着解释道，“刚才安哥说不能用，是因为还没有干透。这个就跟建房子是一个道理，建好房子之后，还要等土水泥干透，不只是厕所，还包括后面的下水道和化粪池，干透了才能用。”

只不过这种事情还有下一次么？

安全皱着眉头想了想，看着他说道，“除了釉水，那些水泥、钢筋东西，你不要？”

陈凡哈哈一笑，说道，“刚才你们不是订了十几套蹲便器么，还有好多人要陶片，这么多东西，肯定要很多陶泥，就靠我和小姜她们几个女生，估计挑土就要挑三天，……”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一点也不着急。

这时陈凡又赶紧说道，“大家挑土的时候要注意点啊，最好是挖下面的淤泥，那种杂质比较少。”

黄老四两手叉腰，哈哈笑道，“老杨，你这是想过一把城里人的瘾啊。”

姜丽丽指了指西边，“他说原来的厕所挪到旁边田埂去了，这几天我们可以去那里。”

釉水一般是用石英、长石、石灰、硼砂等原料混合调制而成，这些原料需要进行研磨、筛分和称量等预处理工序，才能做成釉水。南湖公社又不是盛产矿石的地区，除了石灰还算方便，其他东西都要去其他地方找。

水泥其实还好说，公社建筑队第一小队的人，全部都是卢家湾的人，而且基本上都在4队，你同4队队长汪东平打声招呼，请他和建筑1队的队长汪有海说一声，应该能给你买到足够量的水泥。

得到答案，她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走。

安全微微一笑，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没有钢筋，但是有钢条。”

安全看着他，“你说，什么事？”

陈凡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姜丽丽扎着脑袋跑到前院，黄莺赶紧上前拉住她，“丽丽，陈老师怎么说？”

陈凡转头看了看众人，再看向杨队长，笑道，“既然我们队长觉得时间早，不如再请大家帮忙多干点活。”

众人顿时一阵哄笑。

其他人一听，也都动身往外走。

村子里大家都是前后左右的邻居，从小一块儿长大的“老熟人”，男女大防自然就没有那么重。

黄莺和刘丹也一头，轮着来，很公平。

杨家老大没好气地笑骂道，“废了半天功夫，搞得漂漂亮亮，让你一拉，不是弄脏了么。”

杨队长微微一愣，问道，“还有什么活要干？”

陈凡打断他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吃完饭再走。哪有干到4点钟回家去吃的道理？”

陈凡看着他，眨了眨眼，“那怎么办？”

杨队长垮着脸，“那再干净也就是个厕所，不还是拉屎的地方？”

这也就是在农村，青年男女之间的防备没有那么大，不像城里，尤其是城里的中学，男生女生互相说句话，都能引来异样的目光。

后院新厕所那里，杨队长突然撸了撸袖子，大声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啊，厕所又不是用来看的，好看是好看，关键还是要中用，去去去，都让让，我先来检查一下。”

陈凡小声说道，“这个烧土窑，最关键的除了陶泥，就是釉水，之前我用的釉水，是找大队部买的带颜色的碎石，不过之前烧了不少碗碟，那些材料基本上都用完了，就想麻烦你帮忙联系一下，看看去哪里能买点石英、长石、硼砂之类的东西。”

陈凡赶紧拦住，“这都4点钟了，哪能这时候回，肯定要吃了晚饭再走。”

杨队长晃了两下脑袋，颇有些为难，“这又没干满一天，而且你中午招待的一餐，比人家两三餐的菜还硬，……”

虽然船用钢条和建筑钢筋有些区别，但你又不是造大厦，用这种手指宽的细钢条造出来的预制板，绝对比那些用铁丝造的强一百倍，或者用在其他地方，也肯定比不加钢条的更结实。”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也就是你拿得出钱来，我才跟你说这个，钢条不比普通材料，随随便便都要大几十上百块，不过你要造楼房的话，还是加点钢材更安全些。”

听到这话，陈凡立刻言辞纠正，“我不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