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修那么长一条下水道，还建一个化粪池，直接在坑上面盖板，再留个口，不就行了？”

不过做这个陶片比做碗容易多了，一张大木板，将陶泥摊上去抹平、切成10乘20公分大小的泥片，放在风口两天就能吹干，然后用刷子涂抹一层釉水，等干透之后，送进土窑烧制。就那个小小的土窑，一次就能烧两三千片。

陈凡笑道，“要是像我这种，把整个灶台全部包围起来，是要这么多，但是如果只铺灶台表面，估计100片左右就够了。”

安全双手紧握，脸上满是赞叹，“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连蹲便器都会烧，厉害啊。”

杨队长看了看逐渐成形的深坑，转头看向安全，小声说道，“老安，你见多识广，知道他是要怎么弄不？”

“也就是陈老师会自己烧，买的话，几个人用得起啊？”

“哎呀。”

所以在后世非常普通的一个蹲便器，在如今也是个稀罕玩意儿，尤其是农村里面，别说见过，连听说过的都很少。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主要还是陶片小，但这个灶台却不小，全部包起来，用的数量真不少。

安全也给他科普了一下，靠手艺挣钱属于“农村副业”的一种，赚的是劳务费，只要队里同意，任谁都说不出话来，正好省了他来回倒腾的麻烦。

他也想烧几片大的陶片，最好是能够直接一整块将灶台表面覆盖住，这样一来就没有缝隙，打理起来更方便。

然后就有人算出来价格，“那不是要30块钱？”

“好贵啊。”

找上门来的生意，这钱都不赚，还想怎么样？

他也不说用农产品换了，他刚把十几袋谷子拉去大队部，要是再来一次，这里都要成粮店。

但是他也不能卖得太便宜了，否则什么事都不用干，尽给他们烧窑。

陈凡随便掐指一算，“大概要600片左右。”

……

蹲便器？什么玩意儿？

从始至终陈凡都是笑呵呵的，没有说不卖的话。

杨队长他们听到安全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将信将疑。

方便完之后，冲水就行，还没有气味。

这还是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