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皇帝器重,太子自然也想拉拢。
可如今的定国公林泊简却油盐不进,所以太子便歇了心思,只想着他得不到的人二皇子也别想得到,于是只要逮住机会就会踩上一脚。
林泊简闻言出列躬身道:“臣惶恐,臣的家事早已解决,如今与安国公府并无任何关系。臣不知是否得罪过太子殿下,所以将事情牵扯到臣身上,还请圣上明鉴。”
众官员心里都清楚,林泊简能有什么地方得罪太子,自然是太子想拉拢他,人家不答应罢了。
樊御史亦是反唇相讥道:“太子殿下所言老臣亦不敢苟同,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不过老臣也是疑惑,为何满朝文武只有殿下您为安国公府开口,莫非殿下也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众官员皆知礼部是太子所管,所以他出言也是理所应当。可樊御史这话说的,像是安国公府故意指使当朝太子一样。
“你!”太子瞬间眼中喷火,暗自咬牙切齿,这个樊同州说话越来越没分寸,简直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好了!”昭武帝适时开口,眉头微皱,“百姓食不果腹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如此关心,如今竟为了一个女子争得面红耳赤,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臣有罪。”众官员异口同声道。
昭武帝看着众官员不禁冷笑,右手则握成空拳,反手向下,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桌面,声音回荡在宣微殿里,听的安国公惊恐万分。
良久,昭武帝缓缓开口:“裴知砚罚俸一年,降为郎中。安国公教子不善,改承袭三代为一代,到下一代为止。至于那名女子,平妻不可为,若为纳妾,随你们如何。”
安国公听完顿时眼前发黑,却还得硬撑着跪下:“微臣谢圣上。”
“圣上英明。”樊御史却高声喊道。
太子脸色阴霾地瞪了樊御史一眼。
昭武帝看在眼里,唇角露出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