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知道,不能跟聋老太太吵起来,拿着钱就去了阎埠贵的家里。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给他送钱,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这段时间,他光看着写检查,就赚了好几块。大部份还都是从易中海的身上转来的。
那边正在写着,易中海的老毛病就犯了,开始数落起阎埠贵。
“老阎,你也管管你们家的亲戚。”
阎埠贵停下笔,抬头看向易中海:“我可管不了。我儿子都跟我分家了。
老易,不是我说你。傻柱对你可不错,你贪污何雨水的钱,要不是顾忌傻柱,何雨水早就把你送进去了。你怎么还破坏他的婚事。”
易中海的脸顿时黑了起来,用老一套的借口反驳阎埠贵。这些话说的次数多了,他自己就信了。
阎埠贵手里的笔没停,还有空反驳他:“这些话,你跟我说了没用。你出门打听一下,有人相信吗?”
易中海当然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四合院,轧钢厂,胡同里,街道上,能相信他的话的,只有傻柱一个人。无论他怎么解释,那些人都不相信。年纪大的还好说,不会当着面反驳他,那些年轻的,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最近,阎埠贵写检查都写出心得来了。一千字的检讨书,半个小时就写好了。
他在得知易中海闹事的第一时间,就询问轧钢厂对易中海的处罚,得知刘海中处罚易中海写检查,他就开始打腹稿了。
“老易,写完了,你看看吧!”
易中海对阎埠贵的收费不满,他一天才能挣两块钱,半个小时就被坑走一块钱。
但是没办法,四合院会写检查的人不多,王坤是不会帮他写的。就算王坤乐意,他也不乐意。
拿起检查,易中海就看了起来,越看,他就越生气:“老阎,你这写的都是什么。这是检查吗?这分明是认罪书。
你应该写上,我是为了傻柱好。我又不知道于海棠要跟杨为民分手。我是担心傻柱背上破坏别人婚姻的罪名,才让杨为民找于海棠的。”
阎埠贵仔细看着易中海,想要确定一下,他是怎么演的那么像的。最终,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论起虚伪,阎埠贵比易中海差远了。
“老易,你那不叫检查,那叫洗白。我要那么写,你觉得厂里的那些工人能同意吗?他们要是不同意,你念了也没用。
反正傻柱听你的话,你说什么,他信什么。检查的事情,你好好跟他说说就行。
只要傻柱不相信,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要是傻柱回来了,他忽悠好了傻柱,易中海恐怕就同意了阎埠贵的提议。
但是现在都该睡觉了,傻柱没有回来,他有些不放心。
“不行,老阎,你给我改改。”
阎埠贵看在一块钱的份上,也只能答应易中海。他想了想,决定跟易中海提前说好。这一块钱,只是一份检查的钱。他按着易中海的说法改了之后,万一工人们不认,让他重新写,他是要另外收钱的。
“老易,咱们先说好。这份通不过,你再让我写,我肯定要收钱的。还有,工人要不满意,说不定就让你在广播室,用大喇叭念出来。”
易中海顿时就犹豫了起来。这次的检查,是当着一车间的工人念,他还不用太在乎。要是真让他用大喇叭念出来,那丢人丢的就太厉害了。
他都能想象的出,未来一段时间,他的检讨绝对是厂里最热门的话题。
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就这么着吧!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拿着检查回家,阎埠贵家里就立刻关上了门。
三大妈好奇的问:“厂里的工人不同意,真能让老易用大喇叭做检讨啊。”
阎埠贵美滋滋的说:“我又不在轧钢厂上班,我怎么知道。”
“那你刚才还跟老易那么说。”
阎埠贵哼了一声:“你犯傻啊。我花费了那么多的脑力,给他写了出来。总不能因为他不满意,就花费脑力修改吧!
我的这份检查,一点都没说错。这叫实事求是。要是按照老易说的那样写,那才叫瞎编乱造。”
三大妈一想也对,重新写检查,还要浪费点,这都是钱。易中海干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人了。他们不能助纣为虐。让傻柱知道了,肯定会掀翻了他们家。
“老头子,还是你想的明白。老易干错了事情,就该老老实实的承认。
我看最近,老刘和老易的关系不好,两人又开始斗了起来,咱们不能参与他们的事。”
阎埠贵也是这么想的,刘海中有机会就处罚易中海写检查,明显是报以前的那些仇。他们家没有好处,谁也不帮。
易中海回到家里,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还是没见傻柱回来。
聋老太太熬不住了,打着哈欠:“中海,翠兰,我受不了了。这样,我先回去休息,等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