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么早,派出所的张所长都没上班。易中海没有去派所找值班的公安,而是直接去了张所长的家。
到了张所长的家里,易中海就含沙射影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怀疑偷车轱辘的事情,是王坤干的。
张所长明白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却没往心里去。王坤的级别,跟他一样,再怎么也不会干出偷车轱辘这样的事情。
“老易,说起来咱们也是十多年的关系了。从我刚当公安的时候,咱们就认识了。”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痛快,恨不得指着张所长的鼻子质问他。你也知道咱们认识十多年了。当年对付小岛留下的那些奸细,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现在你张所长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为了一个刚来bj的小伙子,把他给抓起来。
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让他丢了多大的面子。
“张所长,你说的是。我老易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不瞒你说,我来报警之前,试探了王坤一句。才说了一句话,他就要动手。你说,他要不心虚,为什么要动手,不让别人说。
你听我的,直接带人把他抓起来就行。抛开事实不谈,你抓他准没错,我们院里苦王坤久矣。”
张所长被堵的说不出来话,有种想要打易中海一顿的感觉。你在四合院里抛开事实不谈就算了,居然还敢跑到他这里来说这个。
王坤是那么轻易抓的吗?两人的级别一样,分属不同的部门,职权又差不多。没有正当的理由,他怎么抓人。
说什么四合院苦王坤久矣。
苦不苦王坤,他没看出来。他要住在四合院,肯定苦你们三个大爷久矣。
别的不说,易中海为了给聋老太太捐款,欺骗街道办的事情,张所长是听说了。
聋老太太就是崴了一下脚,不是什么大病,到医院看看,回家养一养就能好。
她身上那个五保户的身份,每个月钱粮都不少,绝对不会饿着她。
再者,不是还有你这个干儿子吗?
你这个当干儿子的不愿意照顾,还不希望聋老太太去养老院,这是想拿聋老太太当什么。
挟聋老太太以令四合院的邻居吗?
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代。人民当家作主的年代,你还这里开历史的倒车。
本来想劝说一下易中海的,张所长也没了那个心思。跟易中海说的再多,他都不会听。这就是个老顽固。
“老易,别说那些了。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乱说了。”
易中海没看出张所长的不耐烦,略带不满的说:“怎么没证据。你把王坤抓起来,给他用用刑,要什么证据有什么证据。”
张所长气得一拍桌子:“我是人民公安,干不出屈打成招的事情。今天这个话,我就当没听到。不然,我先把你抓起来。”
易中海心里不停的感慨,觉得世事炎凉。他是八级工的时候,别人都敬着他。身份一变,是个人都敢对他大喊大叫拍桌子。
“你既然觉得不是王坤,那就把真正的偷车贼给抓起来。”
张所长很认真的说:“我当然要抓。老易,你再仔细跟我说说,偷车的动静,真的没人听到。”
易中海被张所长的认真给吓到了,不敢再夹带私货,老老实实说了起来:“老阎的性子,你也了解。他的那辆自行车,谁都不借,就是亲儿子要骑,都要交钱。
自行车就放在他的床头,隔着一堵墙。有点动静,老阎都能听到。
丢自行车的时候,老阎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我们院里能干出这个事情的,只有王坤。所以,我还是觉得把王坤抓起来,审问一下为好。”
一开始说的好好的,到了后来,易中海又忍不住把事情往王坤头上扯。
张所长自动过滤掉易中海夹带的私货,眼神中带着坚毅:“老易,不要再说王坤了。我觉得这次的这个贼,跟上次偷秦淮如家的那个贼,是同一个。
他们的作案手法都一样的干净利落。你要说真话,只有你说真话,我才能抓到那个贼,把秦淮如丢的钱找回来。”
易中海愣了一下,心里大喜了起来。要是能把那个贼找到,他丢的钱也能找到。对没钱的他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张所长,你说的对。我还有个事情要说。”
张所长以为易中海要说的是关于偷车贼的事情,岂料易中海说的就不是那个事情:“你说。”
易中海此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自己丢失的钱,一定要说出来。他要不是,就是找到了贼,也找不回自己的钱。那些贪污何大清的钱,现在真的是他的钱了。
“有件事情,我本来想说的,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上次丢钱的时候,我们家还丢了一千二百块钱,我当时没发现。等发现了,又忘了跟你们说。”
张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