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水费。我不替你承担了。”
阎埠贵心里也有气:“我说老易,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哪里惹你了。”
易中海对阎埠贵的装傻行为,更加的不满:“我还想问你呢,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可知道,我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你和老刘。
你们有儿子了不起啊,儿子不孝顺,有没有都一样。”
阎埠贵也不满了:“嘿,老易,大清早的你过来找事是不是。谁说我们家孩子不孝顺的。你自己没儿子,也不能这么诅咒我跟老刘吧!”
“我说的是事实。”
阎埠贵自认为是读书人,不好骂人,只能大喊:“你不可理喻。昨天晚上的事情,又不怨我。你觉得娄晓娥碍事,想把她赶走,非要拉着我干什么。你们本来就没跟我说,让我怎么承认。”
易中海一听阎埠贵敢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不仅生气,还有害怕。这可是在前院,王坤的家门口,娄晓娥万一到街道办提一提,他又会遇到麻烦。
“你瞎说什么,谁要把娄晓娥赶走。那是许大茂觉得她适合住在院里,找老刘主持公道的。”
好多人都在看热闹,其中就包括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一大爷,你跟三大爷吵架,别往我身上扔黑锅。要把娄晓娥赶走的人,不是我,你非逼着我说出来吗?”
易中海气愤的瞪着许大茂,又不敢过份针对他。秦淮如去找许大茂的事情,是他的计划。他真的怕许大茂把秦淮如给供出来。
朝着人群中看了一眼,没看到傻柱的身影,他的心里就更加生气了。暗自说了一句,干儿子就是比不上亲儿子。
“是不是的你自己心里明白。咱们走着瞧。”
挤开人群,易中海回了中院,看了一眼傻柱的屋子,然后才回家。
到了家里,就狠狠砸了一个碗,把正在做梦的傻柱给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