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离开。拿到了钱，又急着回食堂说八卦的刘岚，一点都没介意，笑着就离开了。

李怀德想了想，就去了保卫科找王坤。

王坤心说，李怀德居然在杨万青的身边收买了人，够厉害的。

“李厂长，我也没跟杨厂长说什么，就是去询问杨厂长，让傻柱带剩菜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李怀德有些怀疑：“真的？”

王坤点点头：“真的。我就是觉得，杨厂长不可能同意傻柱带那么多。去杨厂长那里给他上点眼药水。”

李怀德没从王坤这里看出异常，只好把原因归咎于刘海中的身上。刘海中这个人，他不熟悉。不过从他喜欢告黑状的事情上，李怀德觉得有用得着刘海中的地方。至于怎么用，他还没有头绪，但把刘海中这个人记在了心里。

杨万青的办公室，傻柱依旧在挨骂。

骂过了之后，杨万青指着傻柱：“从今以后，你一点剩菜都不能带。我会告诉保卫科，每天检查你的饭盒。”

傻柱大急，没有饭盒，他还怎么讨好秦淮如：“杨厂长，别啊。我带饭盒也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孝敬聋老太太。”

杨万青大声质问：“聋老太太吃了几口你带的剩菜。”

“我……杨厂长，我也是听一大爷的话，秦姐家那么困难，我不能见死不救。”

杨万青听到易中海，就皱起了眉头。他对易中海，那是一点好感都不剩了：“又是易中海？看来厂里说，他跟秦淮如的关系不清不楚，是真的。”

傻柱哪里愿意易中海和秦淮如被污蔑，都忘了这是厂里最大的领导，大声反驳道：“杨厂长，你怎么也跟厂里扯舌头的老娘们一样。一大爷跟秦姐是清白的。一大爷照顾秦姐，那是在做好事。”

门外的曹福涛想着听到的地窖传闻，心说真的是在做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