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可他也不敢站出来替秦淮如说话。都混成五级工了，再跟领导对着干，就是找不痛快。

柳主任或许不能开除他，但把他调去清洁科还是能办到的。

他一个堂堂的八级工，要是去清洁科，以后还怎么在轧钢厂混。以后就算恢复了八级工的身份，他也在高级工里抬不起头。

等到柳主任骂够了，离开了车间，易中海才活泛起来。

“淮如，别哭了。柳主任就是故意找你的麻烦，逼着你自己提出调走。”

秦淮如一听，顿时不敢哭了。以她的技术水平，没有一个车间会要她。只要她敢提出调离，柳主任立马会签字。她要没地方要，最后只能到清洁科。

“一大爷，我没事了。”

易中海松了口气，“淮如，你最近不要迟到早退了。我现在也没多少能力帮你了。”

秦淮如点点头，“一大爷，我也不是故意上班迟到的。都怨许大茂，要不是他耽误我的时间，我也不会迟到。”

易中海的脸色一变，厉声问道：“许大茂那家伙又欺负你了，我让傻柱去教训他。”

秦淮如拦住了易中海，示意他不要生气。“一大爷，许大茂没欺负我，我们就是正常聊天。是上次说的对付王坤的计策。”

秦淮如就把许大茂说的那些理由，跟易中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同样是才意识到王坤的真实年纪，叹了口气，“你要不说，咱们都意识不到，王坤才二十二岁。傻柱在这个年纪，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王坤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这也是秦淮如心里的疑惑。别说傻柱，就是院里的其他人，比王坤年纪大多了，也没看透易中海的计划。他到底在部队里学了什么，怎么对这些事情那么精通。